肖然：“……”

他低头，看一眼傲天的脚。

穿着自己送的新鞋子，好看是好看，但是吧……

西装配运动鞋，这搭配怎么看怎么奇怪啊！

可沈成瀚好像根本没觉得有哪里不对，只淡声道：“换鞋，我去摁电梯。”

肖然匆忙换好鞋，跟出来，站在过道上仍忍不住拿眼瞟他的鞋子，终于忍不住问：“沈少，您觉不觉得这鞋子跟你今天这一身，有那么一点不搭啊？”

沈成瀚低头扫一眼，平静的：“不觉得。”

肖然：“……”

电梯门缓慢打开，沈成瀚率先一步走进电梯，“不进来？”

肖然：“……要。”

*

奥格公司的员工们今天像打了鸡血似的，一个个的目光炯炯有神，时而交头接耳，时而偷偷摸摸地搞两下手机，每间办公室的氛围都特别……八卦。

大家神秘兮兮的：

“诶，你看到了吗？”

“老曹都发大群里了，谁还能看不到啊！天哪，沈总的鞋子……”

“嘘！”

方柔看着群里发出的照片，一双眼瞪得超级大。

她点开大图，两根指头拨弄着放大，仔细看了两眼。

是沈总没错……

想想也是，能把西装配运动鞋这种一言难尽的混搭，穿得这么有气势，除了沈总也没第二个人了。

虽然这么看着有点怪怪的，但颜依然正到爆。

方柔就着照片舔了一小会儿屏，然后就没心思看了，只点开和肖然的对话框，眼巴巴地瞅着那边的回复。

白雅娟走过来：“喂，然然怎么说来着？”

方柔叹口气：“不知道他周日有没有空，还没回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