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琛看向他，笑了下：“是不是你的问题，在我眼里，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你不能给人欺负了，特别是在我眼皮子底下。”

拍卖方代表欲哭无泪：……我不是我没有别瞎说啊！谁欺负谁呢这是！

季琛回过头，示意秘书拿出一张卡，递过去：“刷卡吧。”

拍卖方松了口气，正准备接下黑卡，却别人先他一步从眼前抽走。

他惊讶的：“沈、沈总？”

肖然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正对上沈成瀚拿上锋锐冷肃的眼眸。

就这么定定地注视着自己。

瞳仁黑亮。

衬衣黑西裤，衣袖挽至胳膊肘，露出的小臂结实坚韧，筋肌明显清晰，蜿蜒至掌心。

西装随意搭在左臂，指尖夹着一张黑卡。

他盯着肖然，一向淡然的俊脸上情绪涌动，很快便恢复如初，黑卡递给季琛：“多谢季总。”

季琛垂下眼皮儿，看了眼，笑笑没说话，却也不接卡。

沈成瀚顺势将自己的卡递向拍卖方：“刷我的。”

拍卖方：？？？

这特么一来来俩八百万，到底接……接谁的啊！

他默默看向肖然。

肖然没犹豫，直接把沈成瀚的卡往他怀里一塞：“刷这张刷这张！艾玛，你可算来了！”

回过头，对着季琛挠挠头，“季叔叔，麻烦您了。”

亲疏远近，一目了然。

季琛笑意淡了些，却到底没多言，只接过沈成瀚的卡，抬脚，往门外走。

和肖然擦肩而过之时，他脚步一顿，转过身：“然然。”

肖然：“嗯？”

季琛拍了他的后脑勺，“选择了就好好过吧。记住我刚说的话，要是受了欺负，随时找我。”

肖然仰起小脸看他，过了会儿，轻声：“好。”

季琛冲他笑了下，从容转身，一步步往门外走去。

拐角之时，余光看到屋里一高一矮两个身影，对立而站，并不算太亲密的姿势，可一举一动都透着无法形容的亲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