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1 / 2)

“我偏要结婚——”

……

第二十七章 茗仑

伤心归伤心,可现在终究不是有时间伤心的时候!

又惊又吓、还刚刚被千夜狠狠的侵犯过,全身发软、腰部更是困痛的要命的梵汐,能够勉强扶着家具一路挪到门边、把千夜离开时的那扇门从里面抵住不让任何人看到里面的情形——这已经是极限了!

内阁大学士梵汐,当朝宰相家的独子梵汐,在即将大婚前一天,在自己的婚房里被一个男人压在身下,狠狠地侵犯——这种事绝对不能被别人知道!

他丢不起这个脸,宰相府更丢不起这个脸!

所以……不能被人看到,更不能叫外面的护院或者侍卫来处理……不然自己这副肮脏不堪的样子,岂不都被人看了去?传了去?

可是不找人来处理更不行……这里明天就要当做洞房,总会有人来的,更何况满地的尸体和头颅,不光是看着触目惊心,这令人作呕的血腥味儿……那些目前在前院巡逻的其他大内高手,一旦发现联络不到后院执勤的同伴,只要来附近查看,绝对能一下子就闻到血腥味……

还好他还能飞鸽传书,无力的倚在窗子旁边的墙上,把窗子支开一个小缝隙,尽量不让外面的人看到他赤裸的身体和里面的一片狼藉,然后拿着以前北冥送他的哨子轻轻地吹……不远处的鸽子房里,立刻有一只白色的信鸽顺着特殊的音频飞到了床前,他被困的麻木的手腕一时半会儿也拿不起笔、更无法研磨写信,想了想,撤下脖子上一块从小就带着不离身的指甲盖儿大小的玉坠儿,缠在了鸽子腿上——这东西,是青梅竹马的话,一定认识!

可是到底飞鸽传信给谁?

逸尘即将大婚,正每天被皇太后那个女人扯着耳朵念叨抱皇孙的事儿,肯定溜不出宫!

梵沐因为逸尘大婚的事,这次竟然生气了闷气……不管怎么口口声声说他不在乎,谁又会真的不在乎自己的爱人三天两头迎娶别的女人?只因为自己不是女子,便连光都见不得……这回,连梵沐的脾气都被爆了出来,一气之下说是上山进香去了,根本不知道是什么山,怎么找得到?而且,以梵沐的身份,现在也根本不能公然出入宰相府……

……北冥又……

每次一想到北冥,无论怎么拼命告诫自己不准哭都没有用,不争气的眼泪就是“哗哗”的往下掉……以前北冥总是在他身后,从不让他受半点的委屈……永远都把肩膀和胸膛借给他依靠……

可现在,不说委屈,他的天都要塌了,却只能自己一个人扛着!

……去掉这三个人选后——

梵汐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只剩下一个人,他没得选择了!

……至少,那个人不会害他,也会全心全意的帮他、为他好……

不出半个时辰,“提前来贺喜”的茗仑王便匆匆赶来,茗仑王爷和梵汐公子是青梅竹马,这是人尽皆知的事,所以一进门就免了所有人的大礼,直奔梵汐睡午觉的洞房,告诉所有人不要去打扰他们聊天,那也是情理之中的事。

“汐儿——”

茗仑看到梵汐从不离身的玉坠儿,却又是宰相府飞出的信鸽……这事儿实在太蹊跷了,身在被大内高手层层保护中的宰相府里,能出什么事儿?

可他做梦也没想到——

一把将倒在地上一大片别人的血泊中的梵汐抱在怀里,茗仑望着爱人身体上如同昨夜噩梦再现般的星星点点遭人侵犯的痕迹,这次比上次还糟糕,梵汐被蹂躏后尚未闭合的穴口,那些白浊的东西还粘在大腿内侧……

“茗仑……对不起,又给你添麻烦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