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番外二 夜袭
将秦舒送出了府,侯府当日摆流水席直摆到晚上。晚间众宾客散去,只留下一排排桌案和残羹冷炙,下人们低声交谈着手脚麻利地收拾残局,苏如是送走客人回来,看到的便是这副筵席散去的冷清之景。
管家见他神情疲倦寂寥,便道:“夫人早去休息,这里就交给老奴罢。”
苏如是点点头,踏着月色回到院中,就见秦昱正立在廊下,显然已经梳洗完毕,披着长发裹着轻裘,正悠然自得逗自己养的那只雀儿,拿根树枝伸进笼里把雀儿戳得喳喳叫。
苏如是:“……”
他没作声,兀自进屋,梳洗完毕出来时,秦昱已经舒舒服服躺在床上,翘着腿翻着一本闲书。
苏如是走到妆镜前坐下,闭着眼让小厮梳头,另一名小厮则仔细给他面上抹匀香膏,完了再拿手轻轻给他按揉面颈的穴位,帮他放松。
秦昱在床上看了好久的书,见苏如是仍然坐在妆镜前让小厮伺候,便出声道:“时候不早了,该休息了。”
两名小厮应声退下,出了内间,不一会儿,外头吱呀一声,屋门关上了。
苏如是起身去休息,秦昱躺在床外侧,他便坐在床边脱了鞋,越过秦昱往里头爬。还没越过去,秦昱忽然伸手将他腰一拦,往下扣在了自己怀里。
苏如是原本拿手撑着床,这一下便撑到了秦昱肩头,他微微蹙眉,低声道:“我今天累了。”
这是不想行房的意思。
“不弄你。”秦昱拥着他,仔细打量他的神色,“我看你今天不太高兴,舍不得阿舒嫁出去?”
沉默片刻,苏如是轻轻叹口气,身子伏下来靠在了秦昱肩头。
“夫君,一晃都二十几年了,我……我只是觉得时间过得太快。”
不同于四处征战的秦昱,苏如是这二十多年几乎都待在京中,在日复一日的俗务中打转,对孩子的付出也比秦昱要多,因而秦舒出嫁,他心中更加难受。
秦昱轻轻揉他的发顶,道:“你自从嫁了我,也没出过几回远门,待再有几年阿般能担事了,我们便出去走走,游遍名山大川。”
苏如是一怔,略感兴趣地抬头看他:“真的?”
秦昱想了想:“大周疆土辽阔。如果出发时是夏季,那就先去北方,看看草原和大漠,如果是冬季,就去南方。到了更南边,冬季也像夏季一样热。”
两人搂在一处缱绻低语,主卧的烛灯一直燃到半夜。
秦般院里倒是早早就熄灯了。
秦般中午吃起嫁酒吃得多,送秦舒出门后倒在床上便一觉睡到晚饭。下午睡得多,晚上就精神,他早早熄了灯,但并未睡觉,溜出去找赵新了。
赵新今日也随着众人闹腾了半日,晚间早早便上床休息,迷迷糊糊间,忽然感觉帐子被人一掀,一阵冷风灌了进来。
他并未反应过来,但下一刻,他的被子也被人掀开了,一名身形高大的男子钻进来就压在了他身上。
赵新吓得登时清醒,立刻要叫,却被一把捂住了嘴。那手宛若钢筋铁箍,一把罩下来赵新差点被捂得断了气,他一边奋力挣扎,一边去扯这手。
就在他挣扎时,男人已将他衣服扒了下来,一把抓住了他胸前微微鼓起的乳肉。
霎时赵新屈辱得眼泪都出来了,直想咬舌自尽,那男人却忽然开口:“新哥这里长大了些。”
是秦般。
赵新松了一口气,一下子瘫在床上。
见他不挣了,秦般便松开捂他嘴的手,握住了另一只奶儿,肆意揉弄起来。
赵新长得斯文,脸小显瘦,身上却有肉,抱起来软绵绵肉乎乎的。两只奶儿许是这几个月被秦般揉得多了,竟比之前还大了些,令赵新十分烦恼。
坤君的胸部如果太明显,穿衣服就不好看了,况且他还未出阁,这样的身子会叫人笑话的。
秦般还在揉着,甚至拿指尖轻轻刮那粉色的奶尖儿,赵新被他弄得身子一抖,立刻握住他的手腕,小声道:“别闹了。”
秦般不肯松手,一边揉着,一边伏下来吻他,小声问:“今天行不行?”
赵新的脸红了,抿着嘴不说话。
秦般将手放到他裤腰上,他本能地推拒一下,但还是让秦般脱掉了裤子。
秦般在他下头摸了摸,探到他后头穴儿去揉。
赵新还有些害怕,小声跟他确认:“就弄一会儿,待会儿我叫你停,你可要听话。”
秦般一边捅进去揉他,一边喘着粗气:“我会听话的。”
说着,他一把拉下自己的裤子,扶着阳具便捣了进去。
赵新小声呜咽,搂住他的脖子。秦般在床上猛得不得了,激烈汹涌的耸动很快就让赵新浑身酥麻,他在阵阵强烈的快感中努力忍着呻吟,被秦般干得身子一点一点移了位,只敢极小声地哼哼。
眼看他被顶得头都要撞到床板了,秦般一把将他拖下来,紧紧按在自己胯下,细密地捣了一阵。赵新甚至感觉他粗硬的耻毛搔刮着自己的会阴处,羞耻和快感让他浑身都颤抖起来,小声求饶:“不要这样……我、我受不住……”
秦般喘息着:“没事的,受不住就泄出来。”
赵新咬着唇,忍得眼角通红,身子随着他的捣弄一摇一晃,有些委屈地咕哝着:“会弄脏床……”
秦般一边挺腰干他,一边脱去上身衣物,拿自己的内衫裹住他的性器:“射在我衣服上。”
赵新羞得打他:“不行!你还要穿的……不弄了阿般,我们停下罢……”
秦般抱起他一双腿,腰身不停顶入抽出:“这才一会儿……”
“我受不了了……停下好不好?”赵新被他搞得下身酥酥麻麻有些尿意,他羞于启齿,只能小声抽着气,向压着自己的男人求饶:“你刚刚答应我、会听话的……”
秦般一顿,停下了动作,赵新连忙悄悄舒了一口气,把下头的尿意憋了回去。哪知道秦般就停了片刻,又猛地捅进来,按着他一阵狂耸乱顶。
赵新差点叫出声,连忙自个儿捂住嘴,而下头那憋下去的酸麻尿意又汹涌而来,他拼命挣扎,甚至拿脚去踢秦般的胸口,又羞又急,从指缝里泄出快要哭出来的声音:“不要、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