恨意与不甘终于将屈辱压了下去。
白衡玉在房里想了半天,当务之急是要神不知鬼不觉地解决肚子里这个孽种。
他想的明白。
当天晚上便让陆浔去叫屈缙。
屈缙背对着他躺着,心里又委屈又不甘:“哼,不去。师父他赶我出来,我才不去。小师弟你骗我,你明明说师父不会怪我的。”
屈缙说着将脑袋裹进被子里,一副我不听我听的样子。
陆浔见他这副抗拒的样子,无可奈何地摇摇头。
就在陆浔转身要去和白衡玉复命时,屈缙探出脑袋来:“喂。”
陆浔停下脚步。
屈缙扭扭捏捏道:“师父找我什么事儿?”
屈缙恭恭敬敬地给白衡玉行了个礼,见白衡玉还是没好气地看着他,不由得缩了缩脖子,小心翼翼地问道:“师父,你找弟子什么事儿啊?”
说实话,白衡玉看到这个干啥啥不行坑师第一名的五徒弟就一肚子火。
他觉得自己的定力绝对更上一层楼了,才没有把这个不孝徒弟一掌打死。
眼前还有事情要屈缙去做,他强忍下来,甚至为了掩盖情绪扯出了一个微笑。
屈缙瑟瑟发抖道:“师父你别这样笑,弟子害怕。”
白衡玉:......
白衡玉开门见山道:“为师找你来是要你去炼一副药。”
“药?什么药?”
“堕胎药。”
“堕胎药?!”屈缙嘴巴动的比脑子快,“不会吧师父你真的怀孕了!”
被白衡玉一个可以杀人的眼刀逼了回去。
“我......我胡说八道的师父。弟子是想问,为什么药炼堕胎药啊。”
白衡玉道:“小花怀孕了。”
屈缙诧异道:“什么?小花怀孕了!是哪只野孔雀把小花搞怀孕了!”
他本来十分气愤,师父养的小花那么漂亮矜贵,平常看都不看他一眼,居然被人玷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