层层轻纱被揭下,妙机看着白衡玉白玉无瑕的脸孔失神了刹那。只见原本脸上纵横交错的伤疤都被抚平,皮肤光滑白皙的好像是刚刚被剥开的鸡蛋,完美的挑不出任何一点瑕疵。
妙机迟迟没有动作,白衡玉睁开眼,用眼神询问:怎么了?
妙机站着,白衡玉坐着。后者抬起头来的时候,吊着一双桃花眼看着他。许是晨雾还没散开的缘故,白衡玉的一双桃花眼在轻薄的雾气中显得湿漉漉的,眼尾还带了一抹红。那点朱砂痣更是充满了引人遐想的诱惑,轻轻骚动着人心。
他本来长得就是与世绝伦,这次的伤好之后让他更加惊为天人。
只一个眼神,就可以掠夺人的呼吸。
妙机的呼吸停滞了。
白衡玉的手掌子在他面前晃动了一下,妙机这才回过神来。
白衡玉眼中闪过一抹伤心之色,不愿被妙机察觉。复闭上眼,感觉到妙机的温润的手指蘸着药膏一点点涂抹在自己脸上,涂满整脸后还会用指腹轻轻地打着圈。
这感觉酥酥麻麻的,但是很舒服。起初还很不习惯,浑身都能激起一层鸡皮疙瘩来,久而久之,白衡玉享受起来。
他开玩笑道:“你这手艺是哪儿练得,不做个和尚去开个医馆做按摩也不错。”
妙机一瞬不瞬地看着他的脸,说到:“只有你享受过。”
白衡玉闻言心情更好:“那我可真是荣幸之至了。”
妙机眉眼含笑,手上的动作愈发轻柔舒适。
“你的脸好的很快。”妙机的双手都贴了上去,掌心若有似无的贴着,像是在捧着他的脸颊。
白衡玉苦笑一下:“你不必安慰我。我看我这辈子也就这样了,你要是不介意,我就在这庙里陪你念念经,扫扫地,来抵伙食费如何。”
白衡玉其实就是随口说笑,关于未来他还没想好怎样。
妙机没有马上开口,白衡玉后知后觉这话好像叫他为难了。对方肯收留自己已经是仁至义尽,他方才那话说的好像要赖上对方了。
白衡玉急忙道:“我就随口一说开个玩笑,没有赖上你的意思,等过段时间我就离开,你别多想。”
突然一双手覆上了他的眼睛,白衡玉一顿。
随后感觉到有人在他的发顶轻轻地吻了一下:“没关系,我很愿意。”
白衡玉瞬间当机,当他再回过神来,发现妙机还以刚刚那个姿势站着,好像方才那个落在发顶的吻,只是他的错觉。
白衡玉一是分不清到底是错觉还是什么,妙机率先开口打破沉默:“你要离开想去哪儿?”
听见这句与自己方才说的话无缝连接,白衡玉认定刚刚一定是自己的幻觉。
他飞快道:“当然是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