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这一烧就烧了整整两天,屈缙觉得奇怪,这退烧药最管用了,普通的发烧一贴就见效。就算是烧的神志不清的,最多喝个两贴就能从鬼门关里回来。
白衡玉也就普通的发烧,况且他修为深厚,怎么会连烧都扛不过去?
再退一万步讲,如果人发这么长时间的烧,脑子也该糊涂了。
可是瞿家看着自家师父那副优雅从容,就是略有不善的模样,一点都不像个傻子。
白衡玉侧目,屈缙连碗也来不及收了,赶忙捂着屁股逃了出来。
后来有一回,屈缙趁白衡玉睡觉,壮着胆子去摸他的额头,发现他的烧早就退了。
可他又觉得奇怪,明明已经好了,为什么师父还要一直喝药呢?
当天傍晚,原本失踪几日的师父夫突然又出现在山门。
屈缙听说,薛某人跪在解红洲前负荆请罪了好久,师父才把人放进去。
当天夜里师父就不烧了。
屈缙去送药的时候,发现师父的嘴巴红红的,像是吃了什么好好吃的东西。
他不免有些生气,觉得师父藏了什么好东西不告诉他,不肯给他吃。
更过分的是,就连师父夫的嘴巴也红红的。他们 肯定是一起吃的!
屈缙越想越生气,越想越委屈。师父宁肯和上一秒还在跪地求饶的男人分享,也不肯给他吃好东西。
师父不喝药了。
屈缙端着汤药出门,可是这回他留了心眼,假装离开后马上又折了回去。
趴在窗户底下想看看他们两到底在房间吃什么。
屋内传来啧啧水声,屈缙更加不高兴了:自己前脚刚走,他们俩居然就这么迫不及待开始吃东西了。
他又听见一声喘息,屋内传来声音。
“你 你是想我憋死吗?”是师父的声音。
“可是小玉,我忍不住,我好想你。”
“哼,我看你哪里会想我,你不是转头就回沧州了吗?怎么,结侣后就不新鲜了,腻了。”
男人低醇的嗓音间发出一声轻笑:“小玉你之前还嫌弃我,是要的太多了。”
师父的声音听上去有些紧张:“难......难道不是吗?你是个正常人吗?哪有几天几夜不带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