贤哥不好说什么。
他们这边的河都不深,现在是夏汛期,河水深度平均到成年男人的大腿。
这个深度还是很容易藏鳄鱼的,要是鳄鱼躲在水下,他们根本发现不了。
陆岙没在意。
他快速吃完饭,坐在原处闭眼休息了一会儿,又带着几人沿河找。
他艺高人胆大,走在河边也不害怕。
林满漳多少知道他的性格,对他的实力也有一定判断,见他坚持知道他心里有数,也不多说。
唯有贤哥战战兢兢跟在后面,额头上的汗水冒了一层又一层。
“小心,退后,这里有鳄鱼。”
陆岙一开口,其他人条件反射地齐刷刷往后退,不一会儿就退到了老远之外。
贤哥颤巍巍地喊:“在哪里呀?我们怎么没看到啊?底下真的有鳄鱼吗?你小心点,别被咬到了啊。”
陆岙点头,“没事。”
夏季的水有些浑浊,他们根本看不清水底下的情况,也看不清藏在水草里的鳄鱼。
还是陆岙提醒,他们努力辨认了很久,才看到两个鼻孔。
贤哥“艹”了一声,鳄鱼藏得那么隐蔽,也难怪他们昨天根本看不到鳄鱼在哪里。
说实在的,如果不是陆岙,估计再过两天,他们还是找不到这群鳄鱼在哪里。
等时间久了,鳄鱼越发适应这边的环境,说不定这群鳄鱼就真的逃跑成功了。
想一想,他都有些不寒而栗。
犯法是一方面。
主要是这鳄鱼是杂交品种,专门为了应对本地的气候而培育出来的。
如果鳄鱼跑出去,以后鳄鱼多了,还不知道多少人要遭殃。
一想到这个,他夜里就睡不着。他只是想挣一点钱,没想着成为这里的罪人,要是这里的鳄鱼因为他泛滥了起来,他以后真的要被钉在耻辱柱上了。
陆岙走到鳄鱼前面,拿叉子在鳄鱼眼前晃了晃。
鳄鱼饿了两天,以为这叉子是食物,看到叉子在眼前,猛地蹿了出来。
林栖岩等人在后面眼睁睁看着这条鳄鱼悬在半空中,陆岙拿叉子轻轻往鳄鱼腹部一抽,“啪”一声,鳄鱼直接落到不远处的草地。
这动作太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