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忱泊最后一问:“那你强迫他学医是怎么回事?”
他们家人都没有干涉谢玉帛的大学志愿,商言戈凭什么。
商言戈毫无头绪,而一旁的王坪冷汗都下来了。
小少爷一开始没有明确告诉王坪他会医术,后来王坪看见他治好了几个人,便联想道薛菁的健康状况,明显是小少爷的手笔。
王坪看得出谢玉帛不想提医术来源,心里震撼着,却也忍住不问。
这个医术,在熟悉商总之前就会了。
他的小少爷,究竟在作文本里写了什么,把医术都曝光了。
商言戈心里觉得学医比算命好多了,但谢玉帛是个瞎子,他怎么可能逼迫他学医,“这个我真的不清楚。”
谢大哥也觉得商言戈没理由这么干,一时沉默。
王坪知道医术内情,但丝毫不敢透露。
三人各怀鬼胎,客厅分外安静。
要不要叫醒谢玉帛,这是个问题。
良久,谢忱泊碍于交情,一直没把话说死,问出了他最关心的事:“你一把年纪,怎么还不结婚?”
是不是对谢玉帛有非分之想?
商言戈直言不讳:“谢总,我们同龄。”
谢忱泊:“……”
正僵持着,谢玉帛卧室里传来咚的一声,商言戈脸色一变,连忙开门进屋,“怎么了?”
谢玉帛卷着被子砸到地上,摸着头坐起来,卧室灯光一亮,照出他漂亮的眉眼。
商言戈克制着距离,无论心里多想过去抱住他哄他,终是隔着一步距离,“撞到头了没?”
谢玉帛眼睛眨了一下,歪着头看商言戈,嘴角慢慢勾起。
大国师做了一个美梦,梦见自己写了一篇怒斥暴君的檄文,被天下传唱,夸他是大文豪。
“小帛。”
大文豪被哥哥突然出声吓到,迷茫了一下,叫道:“哥哥?”
这么晚了,为什么他们在通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