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济历史,或者是人文政治之类的——他只能看得进去这些——天天坐在秦耀边上,不时就被他蹭一下,这些书与其说是用来消遣的,不如说是用来静心的。
否则他就看贺子兴给他发的那些腐漫了。
两个人刚一出教室门,方鉴就把书包甩给秦耀,自己揣着兜懒洋洋的往前晃悠着。
秦耀对帮方鉴拿书包这件事已经无感了,麻麻的接过,斜挎在自己胳膊上。
方鉴走在他前边,他也不急着跟上去,因为眼睛已经粘在那人儿腿上动不了了。
方鉴身高一米八靠上,跟他差不多的,虽然现在还穿着校服裤子,从那有些微厚的褶皱来看,里面应该还套了个秋裤,但那两条笔直修长的腿依旧挺惹眼。更何况,秦耀现在看到的,已经自动透视掉这两层裤子了。
他感受过那种触感,方鉴是易寒体质,身上总是冰冰凉凉的,他的皮肤也很白,晶莹透雪,却一点也不女气,他身形也好,虽然没有腹肌,但是很结实,该顺滑的地方也很顺滑,这对秦耀这个初手来说,还是很方便进出的。
妈的……
秦耀发现自己很没出息的,对着方鉴都已经套上了秋裤的腿,硬——了——
“你能不能好好走路,晃悠的跟个臭流氓似的,腿瘸了?”秦耀走上前,有些不满的扫了眼方鉴——他现在不敢再看他的腿了。
“我崴脚了。”方鉴矫情道。
“狗屁,今天下午孙豪打盹的时候,我看见你踹他了,”秦耀瞥了瞥方鉴的那只‘残脚’,轻轻的踢了踢:“诺,就这只,水性杨花的这只。”
方鉴噗嗤一笑,挥手做散味状:“真酸呐!”
“酸你大爷!”秦耀也跟着一乐,他才不是醋罐子,他就是挺不爽方鉴这一天天的乱勾搭人家。
嗯……最近好像方鉴还老是对着别人笑,这可不太行。
出校门的时候,方鉴把红花油还给了门卫老李,道了谢,老李还跟他们提了下孙豪陈阳他们的事儿,两个人胡乱打了个哈哈,说是在校外碰见小混混了,老李也就信了,说不是跟外头的那些混社会的扯上关系就行。
秦耀和方鉴跟着笑笑,也没说什么话。
真正混社会的,一个吃遍校内校外的贺子兴,一个豪横拽哥史溟,他们貌似都不能说是一点关系都没有。
最近贺子兴跟人间蒸发了似的,以前还能在教学楼门口当个门神守个门,等方鉴约个火锅什么的,现在好像彻底没影了。
听说史溟这回是偷跑回来的,回来没几天就又被家里逼着回去上大学去了,所以方鉴猜测着贺子兴是不是也跟着跑过去了。
俩傻缺,还有俩傻缺之间的傻逼爱情。
方鉴腹诽了句,也就把他们这事儿抛在脑后了,他和秦耀往出租房那边走,一边猜着秦耀的知识点,一边点着外卖。
“自然经济解体表现在?”方鉴看着手机问道。
“织耕分离,纺织分离。”
“解答的时候你就这么写?”方鉴皱眉抬了抬头:“你怎么不直接写逗号和句号?”
“这是得分点,剩下的我还没说完呢,”秦耀清了清嗓子:“一方面是外国机制棉纺织商品的倾销,导致城乡家庭手工棉纺织业的衰落而与农业分离;另一方面是外国资本加强对中国原料的掠夺,使中国农村商品生产迅速发展。”
“嗯,”方鉴点点头:“有点进步了,不愧是我调|教出来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