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盼娣明白了,原来是庄洁的儿子。
她好奇地问,“他很辛苦吗?”
末白郑重点头,“他五点就得起来练钢琴,下了学还要去少年宫跟老师学画画。还有他妹妹也在学舞蹈。”
李盼娣想不通,“他们学这些干啥啊。学校又不考?”
末白认真回他,“末白他妈说,学这些可以锻炼一个人的气质。”他拧着眉头,虚心向李盼娣求教,“二伯母,啥叫气质啊?”
李盼娣在嘴里咂摸了半天,都没明白什么叫气质。
在外面听了一会的孙柔佳推门进来,“就是气场,比如说你一看到掐着腰骂别人的妇女,你们都会说那是泼妇。”
几个孩子听得似懂非懂。
孙柔佳扯着末白,“走!到妈那屋做作业,这么多孩子闹你,你什么时候才能把作业做完啊。”
末白有点不舍地看着弟弟妹妹,却也乖巧地跟在母亲身后出了房间。
当下晚上,许同林回到家里。
阔别大半个月,孩子们都想他了,吵着闹着要他抱。许同林一边一个,抱起来,亲个不停。
他胡子没有刮,亲的时候,扎得孩子脸上发痒,纷纷闹着要下来。
“一个个没良心的。”许同林笑骂道。
亚舟扒拉着他放在脚边的蛇皮袋,“爸爸,这里什么呀?是给我买的好吃的吗?”
许同林弹了他一下,“啥好吃的。这里面全是爸的衣服。”
亚舟撅着小嘴,失落不已。
许同林弹了他一个脑蹦子,解开蛇皮袋,从里拿出几个小玩意,每个孩子发了一个。
“呀,这是飞来飞去?”亚舟捏着杆子,手心搓了几下,飞碟往上飞了。他乐得找不着北。
几个孩子嫌屋里空间太小,跑到院子里玩了。
苗翠花上前拍拍他的肩膀,上上下下打量了番,眼眶都红了,“瘦了。也黑了。”
许同林咧嘴笑,“男人黑点怕啥。”
“你在省城找到工作啦?”
许同林点头,“找到了,多亏大哥运气好,找到一个工地,我们在那边干了二十多天。挣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