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路哥,你要和我们一起玩狼人杀吗?”旁边穿着白色卫衣,圆脸黑发,看着乖巧的一个男生笑呵呵的问道。
路淮刚刚在自我介绍时就被周围的人一哄而上,哥哥哥哥的叫,叫到最后他都有点不好意思了,才停下来让他们像平常别人给他的称呼那么喊。
“不了吧,我年纪大了,坐飞机有点累,一会吃点飞机餐休息一会。”路淮假装自嘲了一句,引起了周围一阵的嚷嚷:“不老不老,小路哥你正年轻呢。”
“就是啊,怎么能这么说自己,男人应该说成熟。”
因为年龄的问题,他们似乎理所当然的把路淮当做了群体中的领头者,所以路淮要说什么,那些围成一圈的人必定要来附和几句。
“说不过你们啊。”路淮笑的开心,“那我跟你们一起玩。”
“好啊好啊,快来。”那个白卫衣的男生满脸写着笑意,洗着手里的牌,给路淮让出了个位置。
“你不一起玩吗?”
路淮对着一个人坐了个双人位置的男生招了招手。
大概是因为他刚被签的原因,这里原本耀川的艺人里没有人认识他,加上他也不爱说话,看起来不太合群。
从头到尾他就像个隐形人一样默默在一边,但路淮却敏锐的察觉到了从他那里偶尔望向人群的眼神。
“我不太会…”那个男生摸了摸鼻子,说出口的话和他那高冷的长相和打扮极为不符。
“不会也没关系,上手玩两把就会了。”一个带着耳钉,留着黑蓝色寸头的男生将手上刚拿到的牌还给白卫衣,冲他勾勾手:“来吧,大家认识认识。”
他这个打扮加上说出的话,路淮下意识的就觉得他好像在对那个男生约架一样,他的目光不动声色的在两人面前逡巡了一番,觉得好笑,就也说了声:“对啊,我也不会。”
这个游戏路淮曾经在手机上下载过,他选的是极简模式,也和路人组过几次队。
但是这种众人围在一起,发牌面对面互相争辩,互相陷害的场景他还是第一次玩,所以上手的要慢一点。
“没事,小闻,咱俩都是菜死的。”路淮把把村民,把把第一把被刀,因为他每次说自己是村民时,表情都极其自信得意,不得不让人觉得他有什么其他身份。
小闻就是那个长相混血,但是性格有些自闭的男生。
他和路淮相反,每一次当村民的时候说话时看起来有点心虚,好不容易当了个预言家,第一句话竟然是:“那个,我不是预言家。”直接自爆。
剩下的人都是平常有空了经常这样聚在一起玩游戏的人,他们的默契极高,对身边人的了解也是非常透彻。
路淮坐在一边吃默默的吃飞机餐时,不得不承认,自己在这些地方确实不如他们,一个个小嘴叭叭的,说什么都像是在陈述事实,指控谁时都像是真的在刀狼。
所以到了后来,路淮便主动承担起来了上帝的主持责任,在桌边一脸淡定的看下面的人唇枪舌战。
几把狼人杀玩下来,众人都免不了有些疲累,吃完了飞机餐后一个个坐在椅子上昏昏欲睡。
路淮直接要了个毯子裹在身上睡了一觉,下飞机的时候还是被广播声叫醒的。
那些男生比他醒的还晚,路淮一个一个拍醒叫过去,众人打着哈欠睡眼惺忪的醒过来,在听到即将到东京后又突然兴奋了起来。
“这还是我第一次出国呢。”后面不知道是谁的声音窸窸窣窣的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