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 沉默须臾问,“你怎么做到的?”
乔逆思忖片刻,得不出个所以然来,“我要是知道,我下次还让他叫我爸爸。”脑袋靠在椅背上,疲惫地闭上眼睛。
“你先睡会儿,到家叫你。”
“嗯。”
不知是不是因为伤筋动骨,到家后严 叫了乔逆几遍,乔逆睡如死猪,一动不动。严 只得将人抱上楼。
这一觉真好睡。乔逆呼呼睡到早上九点,才堪堪醒来 定时的早六点闹钟都没把他闹醒,严 一度以为他生病了,但试了试他额头,体温正常,呼吸正常,还说梦话打了一个小呼噜。
严 刮他鼻尖,“逆逆,小猪,醒醒。”
乔逆咕哝:“我是你爸爸……”
“……”
乔逆迷迷瞪瞪去卫生间刷牙洗脸冲澡,彻底清醒后冲出洗浴间,“完蛋,我拍戏迟到了!”
“我已经让小果给你请假。”严 往杯子里倒热过的鲜牛奶,“过来吃饭。”
“我这三天两头请假,别人指不定觉得我多娇贵呢。”乔逆叹气。
“你在特殊时期,这是没办法的。”严 说,“身体还有不舒服吗?”
“没有了。”
严 掀起他睡衣。
“干嘛呀?”
“我看看。”严 蹙起眉头,“昨晚给你上了药水,还是有点青。”
乔逆摸摸肚皮,“看来我还得练练腹肌,才能抗打啊。”
“你练腹肌就是为了抗打?”
“那当然是为了美呀。”乔逆咧嘴一笑,“不如你把腹肌分两块给我,我就不用练了。”
严 轻笑:“晚上自己来取。”
“好,给我等着。”
说说笑笑,昨晚的一场暴雨仿佛过去了。乔逆说:“反正请了病假,我们去看看花蝴蝶吧。”
“花蝴蝶?”严 一时没反应过来,“现在这个季节,很难看到蝴蝶了……”
乔逆哈哈大笑。
夫夫俩一起去看花蝴蝶。
花恋蝶作为花家的独子,十五岁从家中独立出来,十八岁正式步入成人生活,他的房子是一座大别墅,自带花园泳池佣人。
未见其人,先闻其声,乔逆老远的就听到某只骚蝴蝶的放浪娇笑:“啊哈哈哈,艾文摩多摩多~~~”
乔逆:“……”还敢摩多摩多呢,上次那个黑人“摩多”差点把你绑了卖了。
“少爷,严先生与乔先生来了。”女管家通报道。
花恋蝶:“真的咩?乔乔~~~”一掌推开ivan,朝乔逆奔过去。
乔逆后悔进来了,恨不能自戳双目,因为花恋蝶上身没穿衣服,还用细细的红绳绑缚,雪肤透亮,两点粉红。
严 立即撇开视线,并伸手拽了一下乔逆。
花恋蝶没能撞进乔逆怀里,双手被绑在后腰,没有依托,失去平衡,啪叽一声摔在冰冷坚硬的大理石地砖上,与自己的倒影来了个贴面吻。
“呜呜呜~乔乔~~”花恋蝶扭臀呜咽,活似剥了皮的泥鳅。
ivan一脸无奈地抱起他,放在沙发上,给他解开绳子,穿上衣服。
花恋蝶活过来了,深情款款地注视ivan:“宝贝,还是你好。”
ivan弯唇淡笑,花恋蝶啵唧在他嘴上亲了一口,全无前些日子的怨气,已然和好如初。乔逆就奇了怪了:“你们这是干嘛呢?要是早这样,花恋蝶也不会被绑架。”
“我那不是被绑架,是被小黑屋!”花恋蝶生生将绑架“美化”成了小黑屋,“真是太可怕了,他居然能忍住不哔我。”
乔逆:“……”
“幸好,我还有艾文。”花恋蝶捧起ivan的手,“不然这段没有真人大雕日子我该怎么过呀。”
“…………”
说来说去,他们因为“肾”重新走到了一起。
乔逆不想再讨论这个问题,直接切入正题:“ivan,我有话问你。”
ivan:“洗耳恭听。”
“那个窦充,是不是有暴力倾向?”
“没错,他助理基本上半个月换一次。”
“天哪!”花恋蝶叫道,“那个豆子加葱还是什么的,他打你了吗iva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