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有的。”

看着俞多的小卖部生意做得风生水起，东方凌有种与有荣焉的自豪感。

他的小跟班虽然很懦弱无用还爱处处操心，但处处操心不也挺有好处的吗？

东方凌笑着对众人说了句：“第二课：提前考察市场环境，有助于把握生产内容。”

而想到俞多一开始准备这些东西完全只是为了照顾大家的陆泊：“这就是良心企业家获得成功的秘诀吗？”

东方凌：“……这么说也不是不行。”

收回了落在俞多身上的视线，东方凌转身进了屋。

渐暗的天色下，他按下了房间内电灯的开关：没亮。

再来一遍，还是没亮。

东方凌：……

“俞多，有灯泡吗？”

俞多举起了手电筒：“只有这个，可以吗？”

同时属于苏素的声音也传了过来：“我房间的灯也不会亮了。”

一通试验下来，导演组传来消息：电线因为老化突然断了，虽然已经联系过维修人员，但毕竟是山坳里头，等维修人员过来估计也很晚了。

只有一个手电筒的俞多默默地拿出了几个蜡烛：“以防万一，我还多买了几根蜡烛。”

眼看着俞多打算为紧急情况买单的样子，东方凌大手一挥，看向节目组：“突发状况，不是该你们负责吗？”

最后，等导演组满脸哭笑不得地把钱交给俞多的时候，东方凌说道：“第三课：内部资源紧张的时候，还可以开拓外部市场。”

这下所有人都把视线投到了节目组的身上，苏素热情地问着其中的两个女生：“姐妹，做美甲吗？”

像极了美容院推销办卡的人。

因为停电，失去了娱乐活动和电风扇的众人坐在院子里乘凉，幽幽的烛火使得聊天成为仅剩的娱乐活动，而因为有樊延这个非熟人在，常规话题结束后的场面变得有些尴尬。

最后陆泊提议道：“那就来个夏夜座谈会吧，每人讲个自己听过的印象最深的故事。”

所有人都没有意见，从苏素的爱情故事到宫淅川的科技人物生平简介，从俞多的人与动物的温情故事到东方凌的古代冷门小知识，等陆泊一本正经地讲完一个笑话故事，最后只剩下了樊延。

樊延：“跟大家讲讲娱乐圈的怪谈吧。”

“怪谈？”黑暗中，东方凌的声音有些变形。

樊延：“嗯，我想屏幕前的观众可能也很感兴趣。”

东方凌的声音毫无起伏，就像是刻板的礼教嬷嬷：“当众宣扬封建迷信不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