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楚玉总感觉崔立人整个人看起来与变成灰色石雕之前大为不同。

但到底是哪里不一样，这一下子又有些说不出来。

燕 看着崔立人，皱起了眉，似乎也是觉得哪里不大对。

“阁主，你记不记得，之前发生了什么？”燕 问。

崔立人有些不解地看了燕 一眼，说：“你是何人？”

不认识燕 ？

竟然不认识燕 ？

宋楚玉惊了。

宋楚玉转头与燕 对视一眼，心说不会是记忆被清洗了一遍吧。

燕 闻言皱起眉来，仗着自己高了崔立人好几个境界，大胆用灵识探查对方的经脉识海。

“不过瞧着倒是有几分眼熟。”崔立人打量着燕 ，说。

那肯定眼熟。

宋楚玉抽了抽嘴角。

“想是与师尊先前的情况颇为相似。”燕 传音给宋楚玉。

什么玩意？

那不是只有千重月能办得到吗？

宋楚玉不解，疑惑。

“宋楚瑜与你们还是有联系的。”燕 看着宋楚玉眨了眨眼，传音给他。

哦。

又是这个憨憨。

怎么又是他。

阴魂不散。

“他什么时候才能消失，他真的很烦。”宋楚玉传音给燕 。

甚至用眼神表达自己心中的不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