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靖渊摇头道:“已经知道结果,自然不难受。”
随后他笑道:“本王这话错了,在你面前该说难受的不行,那样无人之时……”
未言之语暧昧的停下,谢临溪细细看了他一番他的神色,看他真的没有难受的表情,这才放下心,他道:“王爷不说,臣也会心疼,也想要安慰王爷。”
齐靖渊干咳一声,白净的耳垂红了起来。
谢临溪说起好听话时,从来都是直直的朝他心口撞来,不管过了多久,总能让他心里升起一丝无措。
听他干咳着,谢临溪拿出一方手帕递了过去。
齐靖渊的目光在他锦帕上停留了下,谢临溪把东西放在他手里错开眼道:“是以前王爷给的赤锦。”
那次从天狱司入宫,齐靖渊拿着这帕子擦拭他手上根本不存在的血迹。
而后暧昧的在他手上摩挲了下,那时他不敢确定这人到底是无意还是故意,只能装作不知道。
可这赤锦帕子,他却插科打诨的放在了怀里。
如同把人放在心尖一样。
齐靖渊拿过手帕虚握了下,而后他低低笑出声道:“果然是好东西。”
能牵扯出一段缘分的东西,自然是好的。
谢临溪明白他的意思,轻轻应和了声。
回到景华殿,齐靖渊把帕子放在谢临溪的手里,如同当日那般在他手心里若有若无的挠了下。
情况不一样,心态自然也不一样。
当日谢临溪只能装作不知道,找各种借口说是自己意会错了。
可现在,谢临溪却能一把抓住齐靖渊的手,把人拉到怀里,倾身而过。
相互喜欢的人在一起总是美好的。
它能让人忘掉所有的不愉快,心情都会随着情谊变得欢喜起来。
这是世上最亲密最心动的事。
他们彼此信任,彼此交融,又深深在一起。
谢临溪还有公务要忙,两人在景华殿也不可能做什么。
那么亲密接触一下已是极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