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盯上的npc满脸冷汗,面孔因为恐惧而变形。
蜘蛛从窗户爬了进去。
它钳住一个人蛹,将毒液注入,其中的npc身体迅速融化,成了粘稠汁液,被蜘蛛吸入腹中。
还不够。
还是很饿,不够。
蜘蛛盯上了下一个人蛹。
……
……
游戏第七十天,下午两点半,季寒川提前洗好一条毛巾,咬在嘴巴里。
他面无表情,想:我多半是有病。
然后拿起新买的锋利刀具,朝自己左臂狠狠砍下!
手臂被砍出一条豁口。
血液汩汩流出,宁宁出现在房间里,忧虑地叫他:“爸爸——”
下一刻,换了一道嗓音,叫:“寒川。”
季寒川脸色微微发白,额角落下汗水。
在他短暂的、两场半游戏记忆里,自己从未受过这么重的伤。
但季寒川觉得,更早之前,自己一定有更难捱的时候。
很痛。
但并非不能忍受。
他迅速拿起被干净塑料纸包好的sd卡,塞入伤口。
显然,“口袋里”的东西,不能随着玩家,进入下一次重启。
只有身上的伤口、残留的感知,可以被保留。
季寒川不确定马克笔写在身上的文字是否可以留到第八次重启,同样不确定被塞进伤口中的sd卡能否跟随。但他想赌一把。
他咬着毛巾,面色冷淡,拿起一根穿好线的针,缝起伤口。
这是个很累人的差事,他的皮肤韧度太大了。
季寒川花了十分钟时间,粗略地缝合,缝出的线条歪七扭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