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羽被纪云川这般一说,立马做出一副被师长抓住偷懒的模样, 点着头赔笑,说:“这就去将此事处理了,你……你给我留个门。”
纪云川瞥他一眼,嗤笑一声, 骂道:“凭什么给你留门,你自己没屋吗?”
纪羽被说得神色讪讪,扯出一个十分难看的苦笑,才说:“有的,不留也好,我晚回来也不至于扰你好梦。”
纪云川懒得去戳穿纪羽这些安慰自己的话,别过头去只做着自己的事情。不过他心中其实还是有些担忧纪云翰一事的,他总觉得纪云翰别劫走这件事并不简单,也许是有人想利用纪云翰去做什么。
至于为什么不去猜有人单纯想要救下纪云翰的性命,是因为纪云翰平日里交友虽说甚多,但多数是些斗鸡走狗的纨绔,个个不学无术,哪有能力来劫走纪云翰。至于任家……任家又为什么会知道刑场的防守,不知道防守如何,又如何以最快的速度将人救走。
若非是对方动作太快,纪羽的人不至于抓不到人,就这样叫人跑了。
可救走纪云翰做什么?救走纪云翰那个人究竟有什么目的?
难道有什么事,是一定要纪云翰来做的吗?
纪云川皱起眉,一时间有些想不通。
若说是要夺嫡,那纪羽都已经坐上皇位了,劫走纪云翰根本就没有意义。
若说是有别的什么事……纪云川也想不出究竟有什么事值得对方冒死劫走纪云翰。
算了,多想无益。
左右也是纪羽自己家的事情,与他有什么关系呢。
纪云川笑笑,不再去想这件事,只转身绕过屏风往床边走去,想着要小憩一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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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云翰被劫走这件事,过了好几日都没有什么新的进展,气得纪羽连着好几日上朝都脸色阴沉,叫那些个大臣一时间说话更加谨慎,生怕触了纪羽的霉头。
要说不好应付,其实纪羽比先帝更难应付,这一家子其实都是有些像的,纪羽也只不过是某些方面比先帝好一些罢了。至于纪云翰,其实有些影子,只不过平日里太废了,叫人很难瞧出那相似之处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