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矜洲也不为听她说的什么。
只是想看看这般厉害的口舌功夫,张口便能见着了,和常人也没什么不同。
红艳艳的嘴巴,没涂口脂,自然的气色,犹如樱桃,上略薄下微嘟。
里面也是同等的红艳艳,瞧起来灵活是灵活,就是很厉害,若说不能成什么事,但说起搬弄是非绝顶的好。
就这?她也敢张扬?
陆矜洲发誓,如果她敢再说些什么,越半点城池。
叫她回不去...
马车内忽然没了声音,潭义竖着耳朵窥听,有些走神了,如今路过上京的街道,路虽然宽,但人多。
刹时间,飞奔出一个孩童,潭义心神大作,连忙扯住马缰绳。
“吁—”
孩童的父亲从巷子里跑出来,逮住孩童骂他几句,看见马车的装潢,知道对方非富即贵,或许来头不小。
连忙弯腰曲背赔罪道,“孩子顽皮,冲撞了贵人,对不起对不起.........”
宋欢欢摔了好大一个踉跄,抓着陆太子的靴履才稳住心神,吓得脸色拔干。
陆矜洲自然听见了,皱了眉微咳一声。
潭义道,“日后小心些!”只此一句没为难,放人走了。
“起来。”
宋欢欢身量矮,陆太子坐的位置高,这么扑下去。她的鼻尖恰好偏头就看见陆太子的玉佩。她的心心念念,她想要的护身符。
“殿下,奴摔了腰。”
言罢,一只手捂着腰不起来,眉头皱得紧紧的,一双眼眸湿漉漉地望着他的脸,陆矜洲话语一滞。
“............”,还装上了。
难不成是他攘她摔地上了不成,陆矜洲眸色内敛,端看着清冷,语气很凉命令她道。
“起来。”
宋欢欢不起来,她有些乞求讲道。
“殿下,您昨日说的话还算数吗?”
陆矜洲忽一扯嘴,笑了,“孤说过什么话?孤不记得了。”
宋欢欢:............
“殿下一言九鼎,不能诓骗奴。”
说着,她那副委屈可怜的模样又出来了,陆太子语气不耐,藏有一丝愠怒。
“得了,要什么。”
喜悦爬满了小脸,笑得如迎春风,女人的脸变得真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