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孰重孰轻,显而易见。”
今儿个出来找宋欢欢的朝瑰公主和她的侍女站在另一旁的拐角处,听着两人的对话,瞧着两人剑拔弩张,水火不让。
朝瑰看着宋欢欢的样子,真觉得她和那个人好像,从来都是只做有把握的事情。
好像胸有成竹,风轻云淡,抛开一切来说,她真羡慕又欣赏宋欢欢另一面的性子。
侍女在一侧用柔然语暗叹道,“您的对手竟然是一个连公主都敢得罪的人,这真不好对付。”
朝瑰在心里自嘲,公主又如何,这身份有时候就是束缚。
她不也是公主么,活得不恣意洒脱,却沦为棋子,到了上京城,连门都没随意进出过她是公主又怎样,万般用处都没有。
陆潮汐也贵为公主,却还不是处处受到这位三姑娘的挟制。
“你、你、你....简直白日做梦,胡说八道,白日做梦,太子哥哥怎么会让你这种没名没分又小家子气的女人给他生孩子,绝对不可能,母凭子贵?就算爬到了高位,你也就是个小贱婢。”
“后宫里像你这样的女人多了,都是命比纸薄,心比天高,你也仔细些,别跌下来。”
宋欢欢哎呀一声,围着陆潮汐团团转,摸着下巴啧啧道。
“公主殿下好修养,张口闭口就是小贱婢,小家子气,奴婢虽然没有什么教养却也知道这么话,是万万不可能轻易说出来的,难不成国子监的先生便是这般教我们的么?不若奴婢晚间请教一下殿下,是不是如此?”
“你说不过本公主,就要告状给太子哥哥听?卑鄙的女人!”
宋欢欢不想与她多费口舌,她坐在廊下是觉得闷,如今站久了腰更是酸疼。
“廊下的鱼好看,公主不如在这里喂给它们一些吃食罢,公主殿下留下来用饭么,晚间时候殿下也会回来的,您来东宫是不是有事寻殿下,正好奴婢在一旁,就刚才的事,正好同殿下说。”
宋欢欢将手里的鱼食塞给陆潮汐,带着淑黛扬长而去。
陆潮汐心里烦得很,砸了宋欢欢给她的鱼盘,将那些散乱的鱼食踩得稀巴烂,跺跺脚离开了。
听着后面陆潮汐的气急败坏的动作,宋欢欢心里真是雀跃得很,这就沉不住气了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