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欢o(╯□╰)o:“这已经是中午了好不?孩子你果然一点时间概念都没有。”
“没办法,这里又没有表,”罗衾懒懒地舒展了下腰肢:“没有闹钟叫床还是挺美好的。”
言欢指着旁边新做的巨大沙漏:“喂,你完全把沙漏给无视了吧!虽然它很简单但你也不能这样直接忽略掉它吧!它会哭的,绝对会哭的!”
罗衾撇撇唇角:“你居然还做了一个放在石亭里啊,真的很闲那。”
“这不叫闲,要想时不时地组织群众刷副本打怪,得做一个定时聚集的地点才行,而这地点还得时不时增添些有吸引力的东西。”
“噢,你今天就做了沙漏,没别的了?”
“当然有,喏,给你。”
“鸡毛掸子?还有扫帚?阿咧,这个是簸箕?”
“你不会直接拔的鸡毛做的吧?”
“噢,如果那种生物可以称之为鸡的话。”
“用什么黏起来的?”
“一种树分泌的黏糊糊的东西。”
罗衾接过来,细看:“我还以为是什么虫子的口水神马的,不过挺好看的,这羽毛居然还是鲜艳的红色不像你的风格啊。”
“当然不是我的风格,但非兽人都喜欢这个太阳红,我也不知道为什么。”
“谢啦,吃饭去吧,我要饿死了。”罗衾摸着空空如也的肚子是说。
“噢,去找季念蹭饭吧,”言欢提议道:“顺便把扫帚什么的带过去。”
“不要乱走。”昆杀淡淡地吩咐说。
罗衾点点头,冲他摆摆手,便和言欢往季念家走去。
“这世界的兽人都是妻管严,怎么到了你这里就成了夫管严?”言欢取笑道:“话说他不跟着你么?你们平时不都是连体婴状态么?”
“你想死么!不要在这里进行这般可耻的造谣!”其实昆杀是去磨自己想要的骨针,不过这要是对言欢说了,恐怕又要换来他一阵的取笑,罗衾干脆不理会他,快步往季念家走去。
洗手的时候,罗衾评价道:“啊,我知道下午该干什么了,应该做个脸盆架出来。”
季念随口说:“要不要也做个水管出来?”
“好主意,不过你弄得到铁么,有铁能做成铁管么?要怎么焊接?”
“我只是随口一说。” 季念黑线:“其实我很想问为什么我们一定要做这么多东西出来?对他们来说,没有一样是必要的吧。”
“可是他们也很喜欢啊,”罗衾答道:“而且,对我们来说是必要的,这理由就够了。”
“一个人前半生所在的环境打下来的烙印是很难摆脱的啊,”言欢也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