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章(2 / 2)

他对着昆杀微微抱怨:“为什么是我?他们明明和言欢处得最好,为什么每次教东西的人都是我?”

“因为他在忙,怎么,你不愿意?”

也不是不愿意,只不过有时候是有种……尤其是口干舌燥对方依旧懵懂的时候,难免有些火大。而且有的人不好好理解不好好观看,明明是刚刚就有人提出来的问题,居然又要问一遍。罗衾耐着性子教了一整天实在是有些恼火。

如果每个学生都像昆杀一样就好了。

“不愿意的话,下想我赶人好了。”昆杀无所谓的说,似乎一点都不介意做这种事情。

“可别。”罗衾面皮薄,可做不出这种事情来。再说,这种娱乐的小事,其实也没什么。他不过就是想稍微抱怨几声罢了。

“发发牢骚就舒服了,明天继续教吧。”

两个人有一句没一句的说了一会儿话,虽然昆杀一如初见时回答地一板一眼,简洁明了,有时候像是自己在自说自话,但罗衾现在却不再那么想,因为他知道,他说的每一句话昆杀都在用心听。

过了一会儿,罗衾扑到柔软的大床上:“咱们洗洗睡吧。”

虽然前一天晚上小小抱怨了下,第二天他还是教给那几个总是学不会的人几个相对简单的小游戏,比如走兽棋、比如猜红黑,当然,这些游戏也经过他的小小改造,使其更适合兽人和非兽人。

这个冬天也渐渐热闹起来,人们习惯了三三两两待在一起玩着小游戏,时间也在这消磨中渐渐过去。

“巫马真是新世纪好男人啊,上的厅堂下得厨房,”言欢看着巫马忙碌着的背影感慨道。

这天,他们又在季念家玩,中午留下吃饭。巫马让他们继续麻将,自己则挽了挽袖子下厨房。

季念听后倒是没有反应,继续认真的看着手里的牌。

“是啊,昨天炒的菜也挺好吃的。”罗衾表示赞同。

“你附和地这么快做什么,当心有人吃醋。”言欢取笑他。

“哈?”罗衾做出不可思议的表情。

然后就看着昆杀非常拆台的瞪了自己一眼,罗衾顿时有种被噎住的感觉。

兽人真是非常容易吃醋的一种生物……他感慨万千:以前对昆杀观察地不够细微,所以不知道这人原来也是那么容易吃醋的。

言欢似笑非笑的看着他,眼神里明晃晃地写着:就说吧,不要在你男人面前说别的兽人的好话。

罗衾毫不客气地打牌压制住他:“笑笑笑、我看你还笑不笑地出来?”

言欢无辜地摊手,诚恳无比地说:“别人都说我不语三分笑的,其实我真的没笑啊,只是有一张面善的脸而已。”

季念趁势一推牌:“胡了!”

不知不觉中,冬去春来,院子里紫杏树的枝头都冒出了脆生生的嫩芽。伊甸园里移栽的各个面包树体现了无比旺盛的生命力,都抽出了新的枝条,在春风中摇曳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