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淮。”
“不是。”蒋淮睁开眼睛,又咬住了他的耳朵。
他的身体因为紧张蜷缩起来,试探着张开唇:“是……是我的……男人。”
“不是。”蒋淮松开他,站起了身。
邢觉嘴唇不断地颤抖,“那是谁?”
“你都不知道,我怎么会知道?”蒋淮站在床边俯视着他,发现他的嘴唇薄厚刚好,脖子很长,仰起的时候,与棱角分明脸部线条一同绷直,在灯光下简直要人的命。
邢觉感觉到蒋淮的离开,连忙坐起身:“你要去哪儿?”
蒋淮一言不发地打量着他,眼睛里是炽热的、燃烧的欲望。邢觉身上的肉很结实,但整个人看起来很单薄,明明是男人,却有一种易碎的美。
蒋淮收回目光,强压着心里的欲望,走进厨房,拿了一桶冰回来。
邢觉正在冰块碰撞在一起的声音,不由紧张:“你用冰块想干什么?”
“你的回答,决定了它们的用途。”蒋淮跪在他的面前,“说吧,哥哥是谁。”
邢觉抿唇不语。
随即,他感觉背后一凉,冰块从他的领口滚落了进来,他立刻挣脱起来,“蒋淮,你他妈有病啊?”
“哥哥是谁?”蒋淮听而不闻,又将一块冰滚落入他的衣领。
房间里暖气充足,让人燥热,而落入衣服的冰块,又冰冷的让人清醒。
邢觉还是不答。
突然感觉下颚一痛,蒋淮逼着他张嘴。然后自己含着一口冰,用舌头塞进他的嘴里,冻得他整个大脑发麻。
“说!哥哥是谁!”蒋淮提高了一声。
“是我老公!”邢觉不知是冻的还是气的,嘴唇直发抖,“你到底想干什么?”
“你老公是谁?”
“蒋淮!”邢觉已经没有之前的羞耻,声音理智干脆,可谓是对答如流。
“连起来说。”
“蒋淮是我老公!”邢觉怒吼出声,“蒋淮是我老公!是我老公怎么了?”
“说十遍。”
邢觉:“……”
他妈的,这个死狗崽子总能在他恼羞成怒的时候,让他怒上加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