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汉大丈夫,一口唾沫一口钉,他既然已经把话说了出来,不管韩子奕看不看这些试卷,上面的题他得做完。
这是一个承诺。
沈宴沉说要做题是认真的,不过偶尔也会走走神,时不时看一眼手机。没有新来的信息他也不失落,继续埋头做题。
但凡他能想出来的东西,都写在了试卷上。
就这么不知道过了多久,正当他皱眉苦思一道题目是什么意思时,外面突然传来了敲门声。
沈宴沉心中一惊随后一喜,本能的以为是韩子奕。
不过他独居有一段时间了,开门前还是从猫眼里往外瞅了瞅。
这一瞅,就瞅到了柴棍儿那张平凡无奇的脸。
这并不是讽刺人,只是在沈宴沉眼里,除了韩子奕,任何人都长得平平凡凡没有一点闪光点。
柴棍儿刚抬手准备再敲一次门时,门打开了,门里面站着脸色有点臭表情很是失望的沈宴沉。
柴棍儿一看他这副表情,忍不住咽了咽口水,据他了解,每当他们沈宴沉露出这样的表情,就表示心情十分不好。
心情不好就意味着出拳头的时候会毫不留情,就意味着有人要遭殃。
而现在,沈宴沉对面没有挑衅他的敌人,只有自己。
柴棍儿浑身哆嗦了下道:“老大,是……是我。”
沈宴沉眉峰一皱,上下打量他一番道:“我眼不瞎,你又没整容。”
言下之意,这不是废话吗。
柴棍儿干干一笑,心里倒是松了口气,这老大就是老大,拳头绝不会落在自己人身上。
他心里这么想,嘴上嬉笑道:“老大,你在干么呢?”
“不是告诉过你,我在写作业。”沈宴沉没好气的说道,又微微侧身,意示他进去说话。
柴棍儿这下连表情都干了、裂了:“是吗,我还以为……”
沈宴沉挑眉凉凉的看了他一眼,柴棍儿从善如流的改口:“我当时没睡醒,还以为自己在做梦呢。老大你别说做试卷,你就是做白日梦都理所应当。”
沈宴沉对他这满口嘴炮也是无奈了,把门关上后,直接领人去了书房。
当柴棍儿看到桌子上铺着的试卷时,心里第一想法是,卧槽,原来是真的,第二想法,真没有被某种东西附身吗?
沈宴沉看着柴棍儿难言震惊的表情,心里有些得意,他对着那些试卷抬了抬下巴道:“这下相信了吧。”
他得意的并不是自己做试卷,也不是镇住了柴棍儿,主要得意这些全部都是韩子奕的功劳。
看着他那骄傲劲儿,柴棍儿木然道:“相信了。以前是我蠢,现在我知道我是蠢透了,怎么就不相信老大的话呢。这心态不好不正确,我马上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