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拼八凑地艾冬好不容易拼出了一句似乎能表明意思的句子。

凯尔目光深沉地看了他一眼：“唯女人和小人难养？”

“没错没错。”艾冬点头，“就是这个。”

“女人。”凯尔看向卡梅莱，然后目光移回艾冬身上，“小人？”

“就是……那个不好的人。”艾冬还不知道道德这个词怎么说。

“哪个？”卡梅莱也凑了过来，“哪个不好？”

抓了抓头，艾冬努力组织语言：“凯尔，那个是好的。你，不知道，坏人，那个是不好的。”

“道德？”凯尔猜道。

“？”艾冬茫然，“这个词是什么意思？”

【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凯尔重复了一遍，艾冬才明白，那个词应该就是柯菲尔通用语里的道德，哦哦哦，赶紧记下来。

有点小胖的嫩嫩小爪子抓着一支比地球上的笔普遍要大的化学反应笔在纸上写下了中文式的柯菲尔语。这个学习方法，在地球上中国人学习外国语言时，屡试不爽。

“啊哈，这是什么？”卡梅莱很感兴趣地拿起了艾冬写满了中文字的纸，“看起来像是一种语言文字。是你的星球的语言么？”

这句话太长了，艾冬听不太懂，他以为卡梅莱是因为看到了过去的文字而激动，解释道：“这个是，前，文明，字。”

“前文明字？小东西你在说什么？”卡梅莱将纸放到凯尔面前，“这种文字似乎是根据图像而来的。”

【艾冬哥哥，你教我写字好不好？】林晓方见到自己被忽视了，开始向艾冬撒娇。

【写字？呃……得等一阵子……】艾冬想到自己那歪歪扭扭的字就有点没底气，不是他不想教，而是他不能教啊。他自己现在手上还拿不稳，写的字有点近似于鬼画符，好在他自己还是看地懂地，不过要是教林晓方……天知道他到时学出来是什么样子。

对了，凯尔好像一直没有教怎么写柯菲尔通用语。

“凯尔。”艾冬问道，“柯菲尔通用语的……”

想了想，艾冬比划了一下写的姿势：“怎么不教？”

凯尔取过艾冬手里的笔，然后在纸上写下了一长串的东西。

“什么？柯菲尔通用语？文字？”艾冬疑惑。

“差劲画画。”林晓方小朋友如此评价。

“我的名字，凯尔。”凯尔回答。

“……”艾冬沉默了，尼玛，一个名字需要这么复杂吗？一个字得拆成多少个部分来写？还有啊，这字比我写地还要鬼画符啊！这不就是一堆毛线纠结在一起了么？这也叫字啊！？

艾冬夺过笔，“唰唰”写下自己的名字，因为这两个字毕竟是写了十几年的，艾冬写地还是比较端正的：“我的名字，【艾冬】。”

“还真是简单的名字。”卡梅莱见状也写下了自己的名字，那长度比起凯尔的名字还要长那么一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