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招后悔了,他不该过过嘴瘾,逞口舌之快。眼下他如同待宰的羔羊,被容华用各种道具卡摆弄。阮招气得不愿服输,从顶到愉悦的舒适中醒来,“看着我一身不着兴奋吗?富贵,你没了这些道具卡,你还能做什么?有本事解开我的手,后入有什么好玩的,试试前面。解开我,咱们单挑……”

他真的错了,他原以为容华只是数据,没法真的跟他做,哪知道是真的。

容华拨开他散乱的发梢,亲吻着他湿漉漉的脸颊,快把自己滚烫而艳丽的唇色揉进粉嫩的桃颊,“现在告诉我,你是什么?”

阮招被他的手指搅得口中津液泛滥,急忙咬住容华的手指,送出口,“我是日了狗,你特么有种别用道具卡,十八武器缠住我的手脚,你怎么不研发个合欢药?我直接吃了药配合你,想多少遍来多少遍。怎么样?是不是心动了?你不过是一个数据,我才是在这游戏真实的人。要不是你用道具卡,我就是上面的人。”

“都这样快飞仙要死,还把我当成数据人?没有道具卡,你还是得屈服于我。”容华低头咬住那蜜桃瓣般的雪白,榫卯紧紧相连,趴在他的耳边,魅惑的声音说道:“快,叫我一声主人,我现在就放过你。”

阮招从愉悦的巅峰余韵回神,骂道:“狗富贵!”

翌日,阮招醒来时,南宫超早已经去上朝,他的衣服完好地穿上,而容华早已经消失不见。阮招翻了个身,他摸了摸自己贞操,疼得让他直掉眼泪。

他低头看看自己满身的吻痕,忍不住骂天骂地,骂这该死的游戏,连床戏都这么逼真。容华昨晚真的把他折磨得够呛的,光是留恋他的后背就花了半个时辰,估计后背得红花朵朵。

今天还得去一趟学堂,他坐起身的瞬间,身上的鹅黄长衫变成精致的白玉兰刺绣杏色长袍。

阮招摩挲着丝滑的布料,嘀咕:“想通过衣服哄我开心,没门!谁让你真的那么不客气。你有种啊,荣华富贵,狗富贵!”

阮招现在最大的困境就是要提防容华,谁知道容华跟那些囚禁他的人有什么关系。可是,要怎么样才能查到蛛丝马迹?

阮招被系统主动换衣服的事周围的人也没有注意,只是他身上那些“狗咬痕”清晰可见。

学堂上,王阁坐在南宫澄身边,一双凤眸明亮潋滟,看着南宫澄白净的脸颊,问道:“令明啊,阮招儿什么时候来?”

南宫澄低头认真学习,抬头如铜铃般的黑眸,说道:“不知,可能快了吧。王公子,招儿有事,你下次再约吧。”

王阁目光炽热,抿抿嘴唇,略有可惜遗憾说道:“他没空啊,真可惜。你不是说要帮我筹谋划策吗?那得继续啊,下堂后,我请你吃一顿?”

“行吧,但是我还得把这本书看了,王公子……”

王阁呵气间如湖水微微水澜,“哎,叫王公子多生分,叫自安。”

南宫澄犹豫片刻,轻声喊道:“自安兄。”

“嗯,这才对。”

阮招到学堂时,发现王阁在学堂里才让他觉得讶异。他坐在座位上,脑海里全是昨晚与容华在床上的对峙缠绵画面,怎么也挥不去。

他不记得自己昨晚还说了什么逞强好胜的话,他只知道被褥全部湿透了,是他与容华的汗与黏稠的液,早上醒来后,什么都换成新的。

王阁画了一副阮招宴会的画像,送到阮招面前,说道:“招儿,送你的。”

阮招拿起宣纸上的画像,手袖自然落下,露出紧绷而干净的手腕。

王阁盯着他手腕上的牙印,若有所思地笑道:“招儿手腕上的牙印自个儿咬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