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澔是个洞察力惊人的男人,太子还没有任何反应,他便找了借口离开。
剩下褚妤汐和太子两人,她故作轻松的扬起微笑,张了张唇,却又找不到语言。
太子仰头一饮而尽了杯中酒,杯子拍在桌子上,嗤笑一声,转身,离开。
没有半点眷恋?只有他自己知道吧。
如果真相是种伤害,就选择谎言。
如果谎言是一种伤害,就选择沈默。
如果沈默也是一种伤害,就选择离开。
褚妤汐深深的吸口气,用力的呼出,借此舒缓心中泛起的酸涩疼痛。
挺好,这样挺好。
玻璃上映出的脸,是谁?笑的还是蛮好看的。
她尝试把嘴角翘的更高,却现这似乎已经是极限。
瞧,你不是过的挺好么?
这世上,谁值得,谁深爱?谁值得?
可,爱就是不问值得不值得。
他的一切,都是你爱的理由。
褚妤汐啊,你真是窝囊死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