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皇兄和五哥也太惨了,将来这两位贵女若是嫁不出去,还不得怪到皇兄们的身上来。”
说话的是德妃的七皇子,陈玉瑞,今年刚十六,平日里就喜欢追在陈玉卿的屁股后面跑。
“我说老七,你这区别对待也太明显了,四皇兄待你不好吗?”陈玉重就喜欢把老七逗的满脸通红。
“好,但是五哥最好。”陈玉瑞非常认真的再次强调一遍。
“你五哥都不带你玩儿,还最好?”
陈玉卿半倚在太师椅上看着老四逗老七,也不插嘴,手中摇着扇子,心情甚好的问了一句。
“难道不是老四最惨,他正妃侧妃都有了,还被人缠着要嫁。”
陈玉瑞点点头,又摇摇头,非常严肃的看着陈玉卿说。
“还是五哥最惨,五哥你要努力找个好嫂嫂,不然等到那位贵女年岁渐大还不嫁人,万一父皇于心不忍将她赐婚于五哥,岂不是太惨了。”
陈玉瑞这番话逗的这一桌子的皇子们哈哈大笑,倒是陈玉卿摇着扇子的手偶然间抖了一下,收了扇页,在他额头上轻轻敲了一下。
“盼你五哥点儿好。”
一曲毕,冯家二女行礼下台,坐在主位上的启元帝甚是满意,给了冯家二女一个大大的封赏。
“皇上觉得露儿如何?”
启元帝眼尾扫过坐在位置上的陈玉礼,面露满意之色,“有大家风范。”
这几个字落在了席间每个人的耳朵里,坐在位置上的顾静研轻轻垂下眼帘,阻挡了旁人看她或讥讽、或可怜的眼神,所有的委屈难堪,她都一一咽下。
冯觅露回到位置上眼睛略过坐在妃位上的顾静研,嘴角的笑意加深。
她上台可不是为了成全冯觅琴的,此行目的,皆为让顾静研看清自己的身份地位。
坐在一旁的姜懿冲着母亲笑了,这出戏,她看出来了,她就不信旁人没看出来,这永安城里的人阿,心思跟马蜂窝一样多。
“母亲,我坐的乏了,出去走走。”
晏歌略带深意的看着她,盯得她心里直发毛。
“去吧,只这宫廷内院切勿乱走。”
“知道了。”
说完还不放心,唤了姜懿的贴身丫鬟廿三又叮嘱了一番。
“切记要盯住郡主,莫让她闯了祸。”
“是,夫人。”
这方姜懿带着廿三出了宫殿,披着素银的披风顺着长廊慢步,走的有些远了,脚尖轻点,用轻功直接上了树梢,坐在粗壮的树干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