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生气了。”见他不为所动,放下了矜持,“我错了,真的错了。”
不知道错在哪里,但是认错态度极其认真,望着陈玉礼的眼睛像清晨的露珠,让他看了忍不住的心软。
坐起身,依旧冷着脸问她,“错哪儿了?”
顾静研的小嘴微张,呼吸都放轻了,小口小口的呼吸着,“不、不该乱发脾气?”
看陈玉礼眼神不对,立刻改口,“不该磕了自己还忍着!”
陈玉礼长舒一口气,伸手将她拉入怀中,像拍婴儿那般轻拍她。
“不是同你说过,你可以任性耍脾气,也无需忍着。”
“不想你担心。”
顾静研应该是很懂得和陈玉礼的相处之道,配着她说的话,双手环绕上了他的腰身,将脑袋靠在了他的胸前,听着他“噗通噗通”心脏跳动的声音。
那一瞬间,屋内的严冷顺着缝隙偷偷逃跑了,二人被温馨围绕着,陈玉礼这才同她说起最近的事。
“南骞使节来访,这些时日我会很忙,晚间不必等我,嗯?”
“好。”
“是是非非先放一放,莫让南骞使节看了我们的热闹。”
顾静研被他这句话说的有些心虚,幸好是趴在他的胸口没有看他的眼睛,他是不是、知道了她做的那些事?
“还有、兄长的事情,你且当不知道。”
“嗯?”顾静研抬起头不解的看着他。“有隐情?”
“有隐情,等事情结束再同你说?”
“可这样对兄长的声誉有损,”继而小声嘀咕,“本来兄长这般年纪还未娶妻都已经很让外人猜测了,这之后岂不是更没有姑娘肯嫁给他。”
陈玉礼胸腔振动,勉强憋着笑意,换来顾静研气鼓鼓的面庞。
“他心中自有想法。”
“你们串通好的?”
“是商量好的。”
如此说法,让顾静研熄了问下去的心思,许是他们的计划之一,问多了许会让他为难。
陈玉礼有时很心疼顾静研,尤为是她心中有所疑问却生生憋住了询问时,她太理解人了太会看人眼色,按理说在顾家那样温馨的家庭中长大的孩子不会这么敏感的,可她也好,顾家另外两位公子也好,都是极为会看人眼色。
另一边,姜谨书带着姜懿到郊外去狩猎,除了身边的侍卫没有旁人。
姜懿骑在枣红色的宝马上手中拿着弓箭瞄准了一只兔子,箭脱离弓箭,姜懿放下手中的姿势奔向自己的“胜利品”时,猛然发现射向的那只兔子变成了一个大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