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对方涨的通红的脸蛋,徐睿琅迟疑了好一会儿,心中几番挣扎后他又再次试探的确认了一遍:“真的只是演戏?”
“没错!”
“没有其他的了?”
“一定没有!我发誓!
”
浅宣语气极为的坚定,生怕徐睿琅不相信她说的话,她甚至真的举手打算发誓了:“我浅家三女宣在此向水立誓!若是我说的有一句假话,我甘愿……”
“等等等等等!别发誓了,还不至于做到这个地步的。”
连忙止住了对方接下去的誓言,徐睿琅在打断对方后忍不住抹了一把汗——这么件小事不至于闹到那么大吧,一会如果真的誓约之光降临在擂台上,那他们出去的时候要怎么解释?
“徐睿琅生怕被强抢民男所以逼着女方发誓只是演戏”?
这个解释光是想想就足够羞耻了好不好!他才不想成为其他人饭后八卦的对象呢,一点都没有意思!
“真是怕了你了。你是说等竞技结束后让我和你演一场戏,糊弄过你家父母就行了是吧?你要不先说说,怎么才算是糊弄成功了?不会需要演很久的戏吧,那我可先说好了,这样我也是不干的。”
心累的摆摆手,徐睿琅提出自己的底线道。
“那不至于。”
浅宣听到徐睿琅有松口的迹象后也松了口气,心中的大石也微微放下了些许。
归根结底她还是不愿意把自己父母想的太坏,也不愿意就这么拂了他们的殷殷好意。然而,若是真要她逆了自己的心意她又不愿意,因此她思来想去,如果对方能陪她演一场戏暂时糊弄过眼前的局面,之后再借口“性格不合”等原因和人拉开距离……如此过程既能了了自家父母的心愿,同时也不算违背了自己的意思,可谓一举两得,同时也是她能想象得到的,最好的处理方式了。
将自己大致的想法一一道出后,浅宣就闭上了嘴,一双清凌凌的美目略带忐忑的看向徐睿琅,不自觉的就露出了一丝恳求之意——
柔弱动人极了。
怜惜是男人的本性,尤其是一个柔弱的美人如此忐忑加恳切的看着你,是个男人的十有八九都会热血上头,豪气冲天的直接就把事情应下了!
徐睿琅显然是个正常的男人,然而若是和其他“正常”的男人比起来,他可能还是有那么一点点的不同——
他的审美比较高。
因而当徐睿琅冷静的应下了对方的条件后,又极为严谨的加上了若干附属条件,譬如“演习时间不超过一个星期,最好三天内就结束,一天以后就不要再联系”、“只演戏,没有任何亲密行为,括弧,亲密行为包括牵手、触碰等等的一系列动作,反括弧”、“希望这件事不要有第三个人知道,即使是父母,也希望把事情的影响缩小至最小程度”等等。
徐睿琅一系列不按常理出牌的行为举止简直让浅宣目瞪口呆。看着对方条理分明的列举一条条的附加条件,她忍不住的就开始怀疑自身的魅力值问题,顺便深深的反思起自己最近是不是作息不规律导致脸上暗黄不好看等等“重中之重”的事情。
“讨论”了许久,一直不断在交换各自条件的徐睿琅和浅宣两人,最后还是赶在了竞技赛直接判定平局之前定下了最终的“章程”。
随着浅宣一声干脆的“认输”后,徐睿琅布下的藤蔓也一点点的消失在众人的视线之中。
看着毫发无损的浅宣以及泰然自若的徐睿琅相携走下了擂台,场边坐着的众人开始纷纷坐不住了。
“浅宣的防御都被破了?这不可能吧,徐睿琅是怎么做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