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般想着,赵远山看向陶瓒忍不住开口问到:“这事我们可要管管?”
陶瓒抬手止住了赵远山的话,道:“不用,正好借此机会摸摸这应青的底。”
到时是拉拢此人,还是除掉此人也能有个章程了。
毕竟现在朝廷是独木难撑,各地诸侯虎视眈眈,西北还有一个闻肇,他们是非常需要一个盟友了。
“是,下官遵命。”
“还有,人也不必凉着了,你没事就去驿馆看看。人是你带来的,你光明正大的去,也最合适。”
赵远山听了这话却是忍不住一哆嗦,如果可以他是不想再见到应青了,这人他一见她就觉得邪乎,心都凉嗖嗖的。
虽是不太甘愿,但他还是老老实实应了:“是。”
阿青这一出手直接搅动了京都风云,京都不少人对她也是恨得牙痒痒的。而她却是浑不在意,只是觉得周遭确实清静了不少。
随后的几日她也不再出门了,就待在驿馆里,喝酒,听戏,或是听杭筝说些奇闻异志的故事。
这日子过得仿佛回到了在应城时。也是逍遥自在,连不时过来瞧瞧的赵远山都为之侧目觉得羡慕。
除了阿青,连日来京都其他人也安分了下来,京中陷入了一种诡异的平静之中。
当然这平静是短暂的,私下里杭筝忍不住跟细娘说,她很怀疑这些人是在背后憋什么大招要对付城主呢。
细娘对此也颇为认同。
果然不久后一封烫金请柬送到了阿青的手里,请她五日后上长公主府赴宴。
送请柬来的是庆平长公主府的下人。
一个下巴抬得老高的侍女,那盛气凌人不可一世的模样,仿佛来给阿青送请柬是在施舍她一样,气得杭筝差点拿起扫把把人轰走。
可转眼间令她愕然的是,阿青居然接了。
她竟然要去?
杭筝简直觉得不可置信,以至于她恍惚了好一会儿,等长公主府的侍女离开了,才反应过来。
她一脸纠结地看着阿青问:“城主,你真要去啊?那什么长公主说不定是给你下套,要对你不利。”
毕竟阿青可是差点弄死她的人,明晃晃地打脸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