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夹板上看着岸边的人,他的脸色顷刻间变得无比难看
“应青!”
武昌侯咬牙切齿从齿缝里挤出来了这两个字。
其他人也是大惊失色,应青怎么会在这?
阿青闲闲地址站在岸边,不止她一人,那岸上竟是站了个满满当当。
涂西奉看着武昌侯脸色难看的模样心里倒是痛快,他扬声喊到:“啧啧,侯爷就这么走了?不留下多待几天,我家城主大方,你多待几天她也不会赶你走的。”
涂西奉这话一出,武昌侯只觉得喉咙涌起一股铁锈般的腥甜味。
要不是的理智还绷在那儿,他恨不得一刀结果了涂西奉。
但此刻端看形势就知道应青定是对他们使了什么手段,现在不是逞能的时候。
他们的船被应青控制了,人马数量更是比他们多。
所以武昌侯这会儿也没了往日的跋扈。
他艰难地挤出一个笑来道:“不用了,本侯府里还有要事处理,就先走一步了。”
涂西奉听完这话则又气人地补充一句:“侯爷客气了,来了昌州还与我家城主客气什么,多留几天也不妨事。
说不准还能留下给我家城主指指路,毕竟我们今日才到比不上在昌州待了这么久的侯爷。”
武昌侯嘴角的肌肉狠狠抽搐了一下,心里的火险些就憋不住了。
但常言道好汉不吃眼前亏,他现在对上应青可不是什么好事,当下也只能忍了。
涂西奉插混打科得讽刺了一把武昌侯后就自顾自地笑了好一会儿。
随后两方人马就这么一个在岸上,一个在船里僵持了起来。
足足等了约有一炷香的时间,武昌侯的船还是停在原地没有动弹。
这时涂西奉有开口了:“哟,侯爷这是不是真舍不得我们?
你看这曲河风挺大的,要不侯爷先下船和我们先回去?”
武昌侯下颚线绷紧了,满脸的僵硬想笑都笑不出来了。
他的船为什么不走还不是应青动的手脚。
所以这会儿是故意要留下他,是想杀了他,还是来羞辱他的?
武昌侯本就不是什么弱性子,这会儿心里的火也压不住了。
他负手现在夹板上,冷硬地开口说:“应城主到底要本侯如何,才能放过本侯走?直说就是。”
阿青闻言嗤笑出声毫不客气地说:“我为什么要放你走?”
这话一出把武昌侯问来噎住了,倒把涂西奉和杭拾甫问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