煜颢略一瞥眼,斜看了看女子,“紫霜,你到我这儿有几年?”
“回禀爷的话,到今天正好满两年。”
“两年?”煜颢喃喃说着,思绪不由得飘到门口那条秀丽的倩影上她还跪在那儿吗?不,不可能,她向来就不是从一而终的女人,对他如此,对其他男人也是如此,即使那人是她的父亲,她还是如此!她不可能为了父亲长跪在那儿的。
“是啊!紫霜已经伺候爷两年。”紫霜来到煜颢面前,殷勤地将茶送到他唇边,“爷,趁热喝了吧,你不是说东方美人宜温不宜热吗?现在这样子刚好,再迟一会儿,就不好喝了!”
煜颢就着杯子一饮而尽,但眼睛却深沉地瞪着紫霜,看她神似于卫嫣儿的嘴角和眉形。“紫霜,你知道爷为什么喜欢你吗?”
紫霜浅浅摇头,脸上浮现一抹红晕,“不知道,紫霜只知道尽心尽力服侍爷,让爷高兴,这样紫霜也就高兴。”
煜颢神情一黯,声音像从牙缝里挤出来似的阴沉:“没错,爷就是喜欢你的乖巧、柔顺和听话,记得,不准背叛爷,否则爷会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现在把衣服脱了。”
“可,现在是白天,人来人往,万一让人瞧见了……”
煜颢猛然一瞪眼,动手扯下紫霜的上衣。露出那穿着红色肚兜的雪白酥胸,大手恶意地探人温热的乳峰里恣肆搓揉着,“你只是个通房丫头,我什么时候想要你就什么时候要你,没有人可以说话,也没有人敢说话。”
随着他说一句,紫霜身上的衣服便被扯下一件一当话说完,紫霜已经剥得精光赤裸,白皙成熟的胴体在阳光的照射下,更显得充满诱惑力。
煜颢看着,手尖顺着视线所到之处恣意揉弄,脑海里却不由自主地闪过一道身穿凤冠霞帔、头罩红巾的绝美身影。
想起那道人影,煜颢的脸顿时变得狰狞恐怖。他站起身解开裤头,跟着粗鲁地拉开紫霜的腿,将自己因愤怒与怨恨而膨胀的硬挺猛然冲撞人紫霜体内,狂烈地抽送律动着,直到他将怨怒的种子完全释放出去,才一把用力推开紫霜。
“滚!”
才从痛苦爬上极乐顶端的紫霜,根本还弄不清楚发生什么事,顿时又被人从快乐的天堂给推落下来,“爷,我……”
“滚!叫你滚,听见没有!”煜颢粗声大吼,俊脸涨得通红,同时顺手一挥,将书案上的书册及文房四宝扫落在地。
从没见他发过这么大脾气的紫霜,霎时吓得什么话都不敢说,胡乱地穿上衣服,半走半爬地出去。
这时,四儿惊慌着急的声音却突然传了过来,“爷,不好了,不好了!”
煜颢剑眉一凝,瞪着跑得上气不接下气的四儿,“有话好好说,做什么跑成这样?”
“爷,那……那……”
“那什么那?到底是什么事值得你大惊小怪,还不快说?”
“那个姑娘昏倒了!”
煜颢微微一愣,似乎有些回不过神,“昏倒了?你说谁昏倒了?”
“就是那个一直跪在大门口的白衣姑娘昏倒了。”
血色忽地从煜颢脸上消失,他一个箭步跨上前,猛然揪住四儿厉声地问:“你说嫣儿一直跪在大门口?”
“是……是啊!那姑娘从爷进门后,就一直跪着,奴才赶她走,她不走,还说……”
“还说什么?”
“还说爷一天不出来,她就跪一天;两天不出来,她就跪两天;要是爷一辈子不出来一她就跪一辈子。奴才瞧她是个姑娘家,不忍心赶她走,想不到她竟然就这样跪了半天,跪到刚才昏倒了……爷,爷!”
四儿话没说完,煜颢已经像一阵风似地卷到大门口。
还没跨出门槛,煜颢大老远便看见那倒在地上的苍白身影,他三步并作两步冲上前抱起她,“嫣儿,嫣儿!”
卫嫣儿勉强睁开眼睛,“十三爷,你终于肯见我了。”
煜颢摇头,一手轻抚着她烫得吓人的小脸,“别说话,你病了,我这就去找大夫。”
“不……不要……不要!”她挣扎着滚离开他的拥抱,一个翻身,双膝再次跪落在地,小脑袋瓜拼命地磕着,边喘气边说:“救我爹……十三爷……求求你……救救我爹!”
煜颢脸上闪过一丝无法置信的表情,“嫣儿,你……”
血丝沿着卫嫣儿的额头滴落在地,但她却毫无感觉,只是一下又一下地将头碰撞在坚硬的石阶上。“十三爷,求求你,我爹他快死了,求求你,救救他,救救他,你要什么我都可以答应你。”
煜颢仿佛看着陌生人般地瞅着不停对自己磕头的卫嫣儿,“嫣儿,你不要磕头了,先告诉我,你爹到底出了什么事?为什么你会千里迢迢从江苏到京城来找我?”
闻言,卫嫣儿欣喜地抬起头,血迹和泪水模糊了她绝尘脱俗的容颜,使得煜颢心中陡然一紧。
“爷,你愿意救我爹了?”
煜颢蹲下身子,“你先说说看。”
卫嫣儿点头,脸上终于浮起一朵放心的笑容,但这笑容却是短暂无力的,而随着笑容的消失,她的身子又一次缓缓倒下,只是这次她倒在颐亲王煜颢的怀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