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节(1 / 2)

完了,始作俑者还在那无辜的问:

“很疼吗?”

谢郬忍着眼泪花花,故作平淡回了句:“不疼。请陛下继续。”

心里却暴躁哀嚎:

【王八蛋!你会不会上药?】

【老子这是人皮,不是羊皮、猪皮、狗皮!】

【妈的,给狗这么擦药,狗都得跳起来咬你!】

高瑨淡定自若再次将药膏抹在那最严重的伤处。

“哇啊——”

惨叫声传出寝殿,听者伤心,闻者流泪。

倒是姜嬷嬷擦干了眼泪,满怀期待的看着寝殿内的灯火,暗自称赞:

娘娘终于开窍了。

对,就是这么叫!

别光叫给我听让我心疼,也要叫给陛下听,让陛下好好心疼心疼!

过了大约小半个时辰后,惨叫声终于停下,谢郬的两条大腿缠上绷带后终于能够合上了。

惨兮兮的自闭转身,一条亵裤从天而降,飘落在她的脑袋上,谢郬把裤子从头上扯下,愤然转身,却在对上高瑨一记冷眼后又灰溜溜的躺下。

高瑨爬上床,抬脚踩在谢郬的胯部,轻轻推了两下,谢郬忍无可忍:

“陛下,您还要干什么呀!”

高瑨居高临下看着眼睛红得像兔子,仿佛被人糟蹋过的谢氏,心情大好,冷话几乎用吼的,听得谢郬耳膜和头皮同时发麻。

然而爱马士还是不太懂,但抓住了精髓:

“娘……不不不,¥¥¥a。”

葛冲也听不懂他的话,濒临崩溃:“娘什么娘!娘娘!你个番邦人到底懂不懂!”

谢郬见两人鸡同鸭讲,葛冲喊得青筋暴露,脸红脖子粗,一副要缺氧厥过去的模样,果断做出了拯救自己耳朵的决定:

“行了行了。不用他跪了。”

葛冲如释大负,悄悄擦了满脑门的汗。

说完之后,谢郬便将注意力放到马厩里的马身上。

这马好像认出了谢郬,自从谢郬出现以后它在马厩里就显得格外兴奋,不听的转圈嘶鸣,谢郬一伸手它就主动把脑袋凑到她手边。

谢郬将它从头到脚打量一遍,只见它脖子处的伤已经结痂,四蹄也挺利索,毛色油光发亮,精神十足。

“娘娘放心,马医天天来看它,说脖子上的伤再过几天就能好。”葛冲见谢郬在检视马身,赶忙回禀道。

谢郬很满意:“恢复的不错。”

用手指轻柔的为它梳理马鬃,它柔顺的弯下头,不时打个响鼻,把谢郬逗笑,这充满灵性的柔顺让葛冲他们都感到十分惊。

爱马士叽里咕噜说了几句,葛冲也听不懂,就随便打起了哈哈。

谢郬打开马厩进去和小黑马玩了一会儿,出来的时候,他俩还在比手比脚的聊,看样子尽管语言不通,但聊得还挺不错的样子。

“照顾好它,本宫过两日再来看它。”谢郬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