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容迷恋地啃咬着她小小的樱唇,细细地品尝着她的美、她的不懂人事和稚嫩。
她真香,比他所想的还香、还甜,而且她好小,好纤细,他生怕自己会一个不小心地就将她捏碎了。
所以他小心翼翼地吻着她,扯下她的肚兜,熟练地吸吮、舔舐着,楚蝶衣浑身一颤,几乎晕了过去。
这、这就是情欲吗?这酥酥麻麻、晕晕的感觉就是情欲吗?如果是的话,那也太美妙了,美妙得教她沉沦其中,现在她只想向欧阳容靠得更近,想向他要得更多。
但残余的一丝理智提醒着她,她是雍容的新娘啊!是越王的王后啊!怎么可以有这种想法?又怎么可以在此时、此地和这个男人发生这种事?
不行,不行!虽然她平时调皮、胡闹,可不代表她真的什么都不懂,至少她还记得自己曾在天女面前发过的誓言,也知道如果自己违背了誓言会有什么严重的后果,届时不只自己,连越王,连欧阳容,都得跟着她承受天火之刑。
想到这儿,楚蝶衣推开欧阳容说道:“不要,求求你,不要这样。”
欧阳容微微一愣,仰起头看着她,“为什么不要?”
楚蝶衣喘息着,“因为这样做是不好的、是不对的。”
“为什么不好?为什么不对?”
“因为……”楚蝶衣张大了嘴,却不知该如何解释。
欧阳容接口道:“因为妳是越国的王后,是越王的妻子,所以妳觉得这样做不对?”
楚蝶衣勉强点头。
“蝶儿?”
“嗯……”她应了声,却不敢看他。
他伸手轻抚着她的脸,“蝶儿,我要妳知道一件事,如果妳不想要一个男人,就千万别开启他的之门;一旦他的之门被妳开启,除了妳,没有别的女人可以关闭它,妳知道吗?”
“我……”
“别说了,吃东西吧!吃完东西自己找个地方好好休息一下,记得,别离开火堆,也别离我太远,万一让野兽叼走了,我可没有办法救妳。”
由于欧阳容的一再警告,所以楚蝶衣很听话地在火堆旁找了个比较干净,又离欧阳容不远的地方睡觉。
可任凭楚蝶衣怎么翻躺,她就是觉得冷,就是觉得不舒服,即使欧阳容已经很大方地给了她一件衣服穿,她还是觉得冷,还是觉得睡不着。
她坐起身来看向四周。
这是个没有月亮的夜晚,放眼望去一片阴沉沉的,连半颗星星也没有。突然一阵寒风袭来,吹得树叶沙沙作响,草也不住地晃动,彷佛有什么东西正躲在里头窥视着她,吓得楚蝶衣浑身发颤,更加睡不着了。
她偷偷张望着不远处熟睡的欧阳容,心里想着--
应该没关系吧?偷偷地爬过去睡在他身旁,他应该不会发现吧?瞧他睡得那么熟,多个人睡在身旁他应该不会知道才是。
楚蝶衣蹑手蹑脚地爬了过去,悄悄地躺在欧阳容身旁,连大气也不敢喘一下。
在确定欧阳容没有醒过来后,她又伸出小手轻轻抓住他衣服的一角,鼻子里嗅着他身上淡淡的男子气息,身子感觉着他的体热,一种前所未有的安全感油然而生,她很放心地把头靠在他的手臂上,安稳地睡着了。
楚蝶衣睡得好熟,完全没发现当她眼睛一闭上时,欧阳容便醒了。
他半撑起身子,不动声色地看着身旁那个熟睡的小妖精。
这丫头竟然跑来睡在自己身旁?她不知道白天时他差点要了她吗?她现在又自己跑来睡在他身边,这不是存心和他过不去吗?
虽然这样想,他还是忍不住伸出手轻抚着沉睡中那清丽姣好的脸庞。
她真是个活泼可人,又精力十足的小东西啊!
不过这小东西却十足十的勇敢,被扔进满是泥泞的枯井里,竟然哼都没哼过一声;甚至在爬过令人窒息的臭泥以及跌入水里时,也没有半分埋怨;现下又忍着恐惧和自己一同睡在荒野里,真是难得极了。
他见过不少女人,也有过不少女人,可没一个能及得上她的活泼勇敢,也没一个能像她这样刁钻慧黠。能屈能伸的她前一刻还神气得像只凤凰,贞勇节烈,够得上资格颁给她贞节牌坊了;后一刻却缩成了一只小小虫,而且是那种胆量极小,稍受惊吓就会缩成一团的小毛毛虫,这样的她真教他又气又爱啊!
她让他感受到了不同于以往的轻松、快乐和愉悦,这是他在其他女人身上都得不到的。
是的,轻松、愉悦。跟这丫头在一起,让他有一种说不出来的轻松,那是种由衷而生的愉悦,与发自内心的快乐,彷佛世间的一切烦忧与扰乱,都可以抛到九霄云外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