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威远大刺刺的一摆手道:“免!”
蓝衫老者之一意态激动的道:“元老院五长老被囚殿底地牢,无法传讯,其余门下弟子之中,有绝大多数愿效忠掌门,只有少数是韦逸民死党,但不足为虑!”
“我等抵此的消息,宫中是否得悉?”
“这倒不会!”
“好,下去,在殿外待命!”
两蓝衫老者躬身退出。
程威远回顾三长老道:“本掌门的意思是本晚三更之后,我等直扑‘幻魔宫’,在拂晓之前入官,首先擒住韦逸民,然后三位长老即设法放出五位被囚长老,韦逸民的心腹死党,敢于抗拍者,格杀不论,最后按门规按治韦逸民以应得之罪,三位意上如何?”
首席长老屠一飞恭谨的道:“掌门师兄所见甚是,我等遵命办理!”
蓦在此刻——
一个劲装汉子,形色仓惶,匆匆奔人大殿,一曲膝道:“启禀掌门,两位在庙内警戒的弟兄被害!”
“什么?”
“两位担任警戒的弟兄被害,系被人以绝高的手法点了死穴!”
程威远霍地起立,他因易容为韩尚志,脸下戴着人皮具,是以毫无表情,但两眼却射出骇人杀焰。
三长老也变色而起。
殿外回槛上排列的十几个劲装汉子,也都面现骇色。
两个担任警戒的汉子,身手不弱.竟然被人无声无息地毁去。连发讯号都来不及,来人身手之高,可以相见,
空气顿呈一片紧张。
程威远语音沉重的向长老屠一飞道:“屠长老,会不会是韦逸民已然得讯,先下手为强?”
屠—飞激动的道:“可是此刻并无其他动静?”
“会不会另有诡谋?”
“待弟子外出—查!”
“你率卜个人去在庙周详细一搜:“
“遵渝!”
首席长老屠一飞率领十个劲装武士出庙门而左。
庙外静荡荡的,只有风吹枫叶。发出一片沙沙之声,余外毫无异状。
“搜!”
屠一飞发出命令之后,十个劲装武士立刻散开,向四周展开搜索,这片枫林不大,广约一亩,但因林中野草杂树丛生,所以视线无法开朗。
两声惨嗥,破空而起,令人毛骨悚然。
屠一飞一弹身奔向嗥之声所传的地方,一看之下,不禁寒气大冒,只见两具尸身,倒卧草丛之中,胸前还冒着鲜血,正是奉命搜索的十人之中的两人。
细察伤势,不由头皮发炸。
死者胸背洞穿,似是一种罕绝的指力所伤。
“这是洞金指!”
屠一飞面色惨变.冷汗淋漓,以他所知,能使用这种指功的只有掌门师兄韩尚志一人,而掌门师兄好端端地坐在庙中,难道另外也有人会“洞金指”神功?
“但这人是什么样的人物呢?”
为什么会到此地来向自己门中人下手?
来人既会“洞金指”,功力之高,不言可偷。
心念之中,不由连打了两个寒颤。
就在屠一飞长老,惊震莫名的当时一一
惨嗥之声又起。
—声——
两声——
不多不少,连前共是十声,这暗示着十个奉命搜索的武士,已全部遭难,屠一飞亡魂大冒,不得要领之下,仓惶反扑回庙。
身方入庙,不由又是一呆,几乎不相信眼前所见的会是事实。
只见大殿前的院中,赫然又是一个“冷面人”。
回槛上掌门师兄,面目冷森木然无表情的瞪视着院中的“冷面人。”
其余两位长老,二蓝衫老者,和八个装武士,齐都面露骇极之色,排在一起。
只听回槛上的“冷面人”嘿嘿一阵阴笑道:“大胆狂徒,竟敢冒充本掌门人的面目?”
院中的‘冷面人’面笼恐怖杀机,冰寒至极的道:“程威远,你们的心机白费了!”
回槛上的“冷面人”身形猛地一震,向后退了一步,狞声道:“狂徒,你找死!”
一弹身到了院中,两个“冷面人”虎视对立。
除了八个劲装武士心里明白之外,三长老和两个蓝衫老者,俱都面面相视,震惊莫名,然面貌上,两个“冷面人”的确无从辨别真伪。
但那突然现身的“冷面人”,已使三长老疑云大起,因为那声音是他们所熟悉的,而和他们一道的掌门师兄,说话的声音,似乎与他们记忆中的有异,在此之前,他们不疑有他,现在,两相比较之下,情形就不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