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面人嘿的一声冷笑道:“可是我没有死!”
“不许阁下用这名号!”
“为什么?”
“诛心人是在下最尊敬的人,决不许别人冒他的名号!”
“孩子,谁是诛心人?”
“他已经死了!”
这一声“孩子”叫得半文烈心头一颤,这位是已死的那个诛心人的口吻,这蒙面有冒诛心人的名号,有什么企图呢?
心念之下,冷极进:“阁下可否不用‘诛心人’为名号?”
“如果我说不呢?”
“在下不得已只好杀人。”
“你又怎断定不是他冒我的名?”
宇文烈爱时语塞,对于那诛心人,他一无所知,仅知他是一个神秘而似乎与自己有极深渊的人,他是谁?他不知道。江湖中在此之前,没有听说过诛心人这一号人物,那到底是谁冒谁的名?
青衣蒙面客接着又道:“孩子,天下事真真假假,不必太认真,你尊重他的人,而不必尊重他的名,名号只是一个人的记号,记号随时可以改变,比如说你,所尊重诛心人,你对他的来历一无所知……”
字文烈心头一震,道:“阁下怎知在下对那诛心人一无所知?”
“孩子……”
宇文烈冷哼了一声道:“在下不喜欢这个称呼!”
青衣蒙面人淡淡地道:“你会接受这称呼的,当你知道我是谁之后。”
宇文烈心中一动,道:“阁下是谁?”
“真正的诛心人!”
“阁下是真正的诛心人?”
“一点不错!”
“在下不认识你,真也好,假也好,彼此素无瓜葛!”
“你如此肯定?”
“当然!”
“孩子,你对那诛心人感到迷芒,对他的行为困惑,有许多谜|奇-_-书_网|存在你的心庇,极想了解,是吗?”
宇文烈面色变了,不由自主地激动起来,的确,这些全是他心中的话。
“阁下难道清楚?”
“不错,他知道的我完全知道,还有他不知道的我也知道!”
“阁下到底是什么人?”
“其身当丧,其心可诛,孩子,我是洗心人!”
“我很冷静,我猜得出阁下的用心!”
“本人的动机业已表明,别无其他用心。”
“我也郑重声明,没有人能分开我们!”
“有的,在不得已的时候,但,那将是非常不幸的事。”
“阁下何必故作危言?”
“一点也不,这是必然的事实。”
“既是如此,阁了何必掩饰行藏,不肯示人以真面目?”
“白姑娘,这是本人私事!”
“我爱宇文烈也是个人的事,何劳阁下心?”
青衣蒙面人长长一叹道:“白姑娘,你是聪明人,你该想得到目前的处境,别的不谈,单只说摆在目前的一个问题,假使令堂毁了宇文烈,抑或字文烈伤了令堂,你当如何?”
这句话犹如千斤巨锤,敲碎她的芳心。她知道这可能,但她尽朝好处想,但一经说破,情况就不同了。登时粉腮大变,娇躯乱抖,秀眸中泪光晶莹。
宇文烈却是手足无措,不知该如何是好。
青衣蒙面人紧迫着又道:“白姑娘,如果能化儿女之情为友情,有一天你会……”
白小玲不等对方说完,嘤咛一声,弹身疾奔而去。
“玲妹!”宇文烈本能地脱口叫了一声,弹身便待……
青衣蒙面人以快得令人难以置信的速度,横身一拦,道:“孩子,由她去吧!”
字文烈怅然若失地望着白小玲消失的方向,默默无语。
青衣蒙面人以一种充满了慈爱的温和声音道:“孩子,听说你已经结了婚?”
字文烈木然地一颔首道:“是的!”
“你爱她吗?”
“这……”
“一日夫妻百日恩,真正的婚姻,一个人一生只有一次,你应当爱她,不要三心两意.自毁幸福!”
宇文烈心中一动道:“阁下莫非真如白小玲所料,是为了作鲁仲达?”
“绝非其事,孩子,这完全出于一番善意。”
“对不起,这是在下的家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