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和合会’中的……”
“连我在内?”
陈霖顿时哑口无言,对方有赠解药之德,虽说他恨极了,“和合会”会长夫妇,但那是柯如瑛的父母呀……顿了一顿之后道:“姑娘放了在下,如果此事被令堂等知道……”
柯如瑛凄然一笑道:“管不了这么多了,我不能看着你毁在这里!”
陈霖心里深受感动,他第一次体味到所谓“爱”!蓦然——他觉得身上有些异样的感受,不由俊面立变,他知道什么事将要发生了!转眼之间只觉欲火上升,一阵紧似一阵,一张俊面,泛起片片红晕!汗出如雨!
柯如瑛惶急的道:“你……你怎样了?”
陈霖强运内力抑制,颤声道:“你离开我!”
“为什么?”
“你不要问,快离开我!”
“但是你无法出这石牢呀!和合洞中岔道百出,你……”
“不是……你……离开……”
欲火来势甚猛,陈霖不抑制还好,这一用内力抑制,更是火上加油,双目赤红如火,理智又渐告泯没,但他仍竭力的镇静自己,用发颤的声音道:“你离开我!”
柯如瑛急得几乎掉下泪来,仍愕立原处不动,道:“到底是为了什么呀?”
“陈霖眼中现出一种饥渴的兽性的光芒,怔怔的盯住柯如瑛,口里唔唔有声,开始张开两臂,向柯如瑛移去,此刻他心中只有需要,理智的堤防已告完全崩溃。
柯如瑛惊悸欲死的步步后移,心念动处,不禁芳容惨变,惶然道:“他们是否给你服了一种红色的丸子?”
陈霖有如未闻,仍然步步进逼,像一头雄狮移向它的猎物。
柯如瑛知道自己所料不差,那“春潮泛滥丸”每隔一个时辰发作一次,如果不与女子交合,或是得服解药,十次之后,必定血枯精疲而死,当下急声道:“你再忍耐片刻,我去寻解药!”说完转身正待……陈霖此刻理智已失,欲火焚身,对方的话,一个字也没有听进去,身形猛扑过去,一把将柯如瑛抱个结实!
柯如瑛急得涕泪泗流,拚死的挣扎,但陈霖此刻功力已复,又加上原始需求的摧逼,任她如何挣扎,焉能脱得出手!
“嘿嘿嘿嘿!”这笑声代表了什么?柯如瑛芳心尽碎,肝肠寸裂,几乎晕死过去。陈霖鼻息咻咻,形同疯虎……“嗤!”的一声,柯如瑛衣裂裙落……不可避免的事终于发生了!与其说是绮旎,不如说是惨酷还来得恰当些。陈霖理性全失,只知道需要,疯狂的发泄……宛若嫩蕊娇香,被无情的暴风雨摧残,柯如瑛昏厥了数次……风停雨止,柯如瑛有如一朵萎在泥溷中的花!气息奄奄!
陈霖经过了一阵疯狂之后,“春潮泛滥”的药力已消,理智又告渐次恢复,首先映入眼帘的是柯如瑛狼狈的娇躯,和一双凄怨欲绝的眸子,登时如被巨雷轰顶,震得他全身发麻,像是被猝然掷入冰窖之中。
他用力扭着双手,歇斯底里的叫道:“天啊!我究竟做了什么事?我毁了一个人……”柯如瑛翻身而起,扬掌就朝陈霖的脸颊掴去——“啪!啪!”两声脆响,陈霖的脸上现出一双掌印,口角沁出两缕鲜血。他怔了一怔之后,惨然一笑道:“打得好,姑娘,你该再打得重些,我真该打……”
柯如瑛在打了陈霖两记耳光之后,“嘤咛!”一声,扑入陈霖的怀里,放声痛哭起来,一声声如巫峡猿啼,嫠妇夜泣!令人闻之鼻酸。
陈霖经这一哭,理智全告恢复,他知道他已做了一件遗憾终生的事,他毁了一个少女,而这少女却是一片痴情,甘冒背叛父母之名来救他的。
他沉没在悔恨之海里,他不知如何来善其后!
由此,他也把“和合会”会长夫妇恨如切骨。
半晌之后,柯如瑛脱出陈霖的怀抱,粉脸泪痕斑剥,如带雨梨花,真是我见犹怜,幽幽的叹了一口气道:“这是命运的播弄,我不怪你!”
陈霖黯然道:“姑娘,你该恨我才对,我毁了你的一生,此刻我愿接受你加诸于我的任何惩罚,甚至于死,决无怨言!”“不!”
“即使姑娘能原谅我,我的良心也不会原谅自己!”
说实在的,柯如瑛在一阵冲动之后,情绪已平复下来,她并不恨陈霖,即使陈霖是故意这样做!因为早在桐柏山中邂逅时起,她的芳心就已映上了他英俊的影子!
“我希望知道你的名字?”
陈霖略一犹豫之后,道:“我叫陈霖,江湖中只有你一个人知道我的名字!”
柯如瑛不由芳心大慰,激动的道:“我能叫你霖哥吗?”说着娇羞不胜的低下头去。
陈霖以一种赎罪似的心情,默认了对方的爱,点点头道:“瑛妹,只要你愿意!”
柯如瑛再次投入陈霖的怀中,于是两颗青春的心交融了!四片嘴唇,紧密的贴在一起,久久才分开来!
“霖哥,你必须立刻离开这里!”
“那你呢?如果被你父母查出你私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