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父脸色顿时沉下来,冷声喝叱道:“陈明辉,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
“两种酒我都不吃你的,你又能耐我何?”
张母冷着脸,“呵,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偏闯。那就别怪我们不给你机会,陈明辉,你记住,这是你自己找死。”
张父道:“小伟,咱们走,有他哭着求你的时候。到那会,可就没这么简单了。”
张伟狠狠地瞪了陈明辉眼,威胁道:“你死定了。”然后跟着他爸妈离开了病房。
张家人一走,病房总算再次恢复安静,无论是钱宇还是陈明辉都没把他们一家放在心上。不过秋后蚂蚱,跳梁小丑罢了。
没和他们摊牌是因为不到时候,不能打草惊蛇,以免狗急跳墙,做出什么坏事来。等今晚过去,明天这些照片送到他们单位,他们就知道真正死定了的人是谁了。
陈明辉拍了拍床,“上来,咱们睡觉,明天还得折腾一天,今天晚上保存好实力,明天战斗。”
钱宇脸红红的,“这这么多空床,我睡别的,那么窄一张床挤在一起怎么睡。”
“老婆你要和我分居吗?”陈明辉可怜兮兮道:“不抱着你我睡不着,要是睡不着就会休息不好,休息不好,明天怎么折腾。”
“无赖!”钱宇低低骂了句,可却还是乖乖爬上陈明辉床上躺在一侧,不是他愿意的,他是怕他要是不答应,这个无赖继续说出些更让你脸红心跳的话。“这回行了吧,快点睡吧。”
软玉温香在怀,陈明辉满意的睡了。
半夜,四下黑乎乎的,一道影子从床上爬下来,来到床头,那里挂着陈明辉的书包。那影子在书包里摸了摸,摸到一个纸袋子拿出来,无声的笑了起来。
哼,神神秘秘的,拍了照片还不给他看。难道他自己不会偷看嘛。
钱宇捏着纸袋子小心翼翼来到窗边,挑起窗帘一角,月光透进来,他借着月光看清照片上的东西,腾地一下脸就红了,被烧到一样,照片掉在地上。
这……这也太……
钱宇只觉得自己全身都烧着了,竟然是这种照片,早知道他就不看了。
这种东西也就只有这个流氓敢拍!
钱宇不停的用双手对着脸扇风,企图把脸上火辣辣的温度降下来。
床上,有人睁开眼睛,悄无声息的裂了裂嘴,很快又闭上眼睛。
等了会儿,脸上的温度降下来,钱宇才捡起地上的纸袋子蹑手蹑脚来到床边,将小纸袋塞回陈明辉书包里,对着黑乎乎的影子,小声骂了句流氓后才躺回去。
清清楚楚听到这句骂的陈明辉觉得不做点什么流氓的事有点对不起这声责骂,于是翻个身把刚躺下的人往怀里搂了搂,一条大长腿有意无意搭在钱宇身上,更是好巧不巧搭在某个地方。钱宇好不容易降下来的体温,又烧了起来。
作怪的某人感觉到钱宇升起来的体温,在黑暗里笑的开心。
一大早,几位学校大校长就早早赶到教育局开会,这次的会议局里非常重视,是新上任的教育局局长提出来的新提案——省联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