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她怎么可能去怀疑他对自己的感情呢,当他看着她时,眼里只有一个她,那是真正的深情在睫、温柔在眉,他交付给自己的,是一颗纯净、完整的心。
她却让他那样苦,一想到这里,樱宁的泪水又忍不住滑落……
“是不是郝管事他们?他们对你说了什么难听的话吗?真是反了!”她的眼泪刺痛了云墨的心,他火大地转身欲走,要去找人算帐。
门外站着的四人,紧张地面面相龈,绣菊已经在小声地啜泣,平安不住安抚她。
“你等一下,我有话对你说。”她抽咽着,满目深情地瞅着他。
他赶紧停了脚步,重新坐到她身边,紧张地看着她,“不要哭了,樱姐姐……”
他的话没有说完,那双纤细的胳膊已经绕过他宽阔的肩膀,温柔地攀住他的颈脖,慢慢地、坚定地环住他、拥抱他。
“你……”云墨一怔,整个人都呆住了。
纤细的手指摸着他的头发,顺着后颈一路温柔地抚上他的脸颊,红唇吐出叹息般的气息,他听见她轻轻地在耳边说:“对不起,四年前,是我错了。”
修长的身体陡然僵硬,呼吸也瞬间变得急促起来。
一动也不想动,不愿被她放开,就这样被她温柔地抱着,他的头枕在她单薄的肩窝外,心也贴着心的位置,享受着她无言的安抚,他的身体渐渐放松下来,这是梦寐以求了多久的时刻啊!
他闻着她身体淡淡的香味,感觉到她柔软的手指正揉抚着自己的后背,就像他往常用满满的爱意拥抱着她一样,美妙得让他怀疑这是一个美梦……
夜未央,月上中天。
静谧的房间里传出暧昧声响,久久没有停歇。
像是杵臼时发出的闷响,又像是水泽汩泪不停地拍击,一声连着一声,男子的粗喘,女于的娇泣,让这良辰美景更添旖旎。
深紫色的锦帐低垂,彩色穗子随着一阵急一阵缓,或似有若无地撞击,轻轻摇晃,雕龙镂凤的大床上,被翻红浪,兰袂褪香,罗帐褰红,绣枕旋移相就,交颈鸳鸯正缱绻。
樱宁已累极,不着丝缕的身子被云墨揽在怀里,他的脸埋在她发间,不住地吻吮着她后颈的细致肌肤,有力的手臂将她整个儿抱着,长指已经抚上她胸口的两团柔软,紧紧包握住一对饱满的雪乳上,缓缓地搓揉着,让那双雪白丰盈的乳在男子的手掌中不停地晃动……
这就是情吗?
翠鬟斜弹语声低,娇羞云雨时。
这不是情吗?
依依脉脉两如何,细似轻丝渺似波。
但这些再美、再好的诗句,又怎及樱姐姐的那一句话?
他想起她那样温柔,充满爱意地拥抱自己,就忍不住一阵亢奋,那仍埋在紧窒水穴的男根似乎又硬了……
“你不累吗?”樱宁动了下有些酸软的娇躯,嗓音因方才激烈的欢爱而显得慵懒性感。
“樱姐姐在我怀里,我怎会累?”他轻轻地笑声,慢慢从紧贴的背部传过来,竟震得她心口禁不住一麻,“还想要吗?樱姐姐……”
“不、不要了。”她再也不敢乱动了,星眸紧闭,螓首微垂,纤颈被他啃得又麻又痒,她忍不住轻颤起来。
“我还想要,樱姐姐,我们再做一次吧。”修长的指在凝脂般背脊上,上下来回游走,最后来到她的酥胸处,拧住雪乳顶峰小巧的嫩尖儿,微微使力,让它硬实、让它嫣红、让它泛起了疼痛。
“啊,疼!”她颤颤巍巍直喘息,纵然身体已经疲惫,却轻易地被他引出两腿间的情潮荡漾。
他低笑,反身压住她,肌肉纠结的大腿贴着她纤长细腿,充满蓄势待发的力量,肿胀的欲望从花心中缓缓抽出,带出泊泊春露。
“嗯……”她娇吟出声,感觉他的坚硬地紧紧抵在她的臀瓣处,那样火烫、那样粗壮,令她羞红了脸,不敢胡乱动弹一下。
闭着眼,樱宁也能感觉到男子火热的吻,正狂野地遍布自己全身,灵活的唇舌时而逗弄着饱满柔软的双峰,时而嬉戏着敏感的白玉耳垂……他粗糙的大手,更是无所不在抚过她全身上下。
樱宁完全受他摆布,无法自制,直地将她双腿用他的膝盖顶开,热吻如雨点般落到她毫无瑕疵的玉背上,大掌滑至两腿间,长指以似有若无的节奏爱抚她光滑如丝的大腿内侧。
又麻又酥的感觉自小腹窜起,“嗯……”整齐如编的贝齿轻轻咬着嫣红的唇瓣,她发出好听的呻吟。
此时玉体横陈的女人,根本不知道在云墨的眼中,现在的她有多么美!
被摆弄成跪姿的雪白身躯上,泛着动人的樱粉色,臀瓣挺俏紧实,腰肢纤细如柳,他伸手将她的小脸转过来,她掀开长长的睫,一双美眸迷离地望着他,唇儿轻咬,娇嗔撩人……这妩媚的模样使得云墨胯问的粗硕又壮硕了几分。
灵活的手指探入修长的双腿间。
“呀……”樱宁满面红晕,那样私密的地方,修长的指插了进去,在幽径内恣意地来去,不急不慢地将手指菗揷着,娇躯颤抖着,脑子都成豆腐块,花心深处猛地涌出一股股汁液,随着手指加快地抽动,小腹深处像是有什么再也无法控制,她“啊”地尖叫出声,娇美的身子软软地伏在被褥上。
“好多水……樱姐姐,你湿透了。”他抽出手指,将她又转成仰卧的姿势,她仍然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