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连凤问道:“白家主,先前那只凤——雉鸡被收拢在何处?”
他还不明说是凤鸟,万一别人心生歹意,截了他的胡,何必给自己找不自在。
白式微胡子抖了抖。
在饭桌上为什么要提这件事,旁边桌耳力好的,都悄悄侧目了过来。谁都知道白家去了趟瓦行,拿了些好东西,当然都竖起耳朵,想听听看都有些什么。白式微将白子鹤和野男人关在柴房,为的就是不想丢人现想处理家事,待宾客散尽后再行处置。怎么这个蓬莱的弟子这么不识眼色,非要问个清楚。怕他听不明白,还关心地问他:“白家主,你眼睛抽了么?”
符云生认真地看了看:“嗯。这个我知道。”
他关切地取了个瓷瓶出来。
“师父说,白家主眼睛有毛病,时不时犯抽搐。但滴了这药便好许多。”符云生热忱地将瓷瓶递给白式微,“请。”
“……”白式微的眼睛抽得更厉害了,他僵着嗓子,“多谢。”
“不必客气,与人为善是蓬莱至理。”能帮到人,符云生也很高兴。与郝连凤不同,他是真的很少出蓬莱,也确实将别人的快乐视为自己的快乐。玉玑峰至纯道意,符云生悟得最笨,但做起来最为透彻。
白式微木着脸。
苏玄机将这一切尽揽眼底,等宝贝小徒弟散够了爱心,这才替弟子遮瞒:“真是不好意思,是我管教不周,让弟子失言了。”
失的可真好。他也很想知道,那只五彩斑斓的鸡被白式微藏到了哪里。
作者有话要说: 当芳芳和肥啾睡了。
吃瓜群众:“噢噢噢秋秋你绿啦!”
当芳芳壁咚了小白。
吃瓜群众:“噢噢噢秋秋你又绿啦!”
第30章 魔界那帮
“你说我的灵禽现在手无束缚鸡之力, 不是谁的对手?”
柴房里,容庭芳听白子鹤与他说着眼下最该忧心的事情。
白子鹤一脸欣慰:“你终于听懂人话了。”
容庭芳托着下巴:“——可是它本来就是鸡,要缚什么鸡。”
“……”
“弱肉强食, 我好像没必要为它染一身腥。”
“……”白子鹤艰难道, “那你带它来白家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