朔寒‘几乎’无所不能。
但他永远也不能成为一个街坊邻里交口称赞的男人,一个善良好名声的恋人,一个最普通平凡不过,却足以配得上顾与眠的、与他同样温柔的人。
很多人都怕他。
那顾与眠呢?
顾与眠会不会也怕他。
就像一个被戳穿虚伪美丽外表的假冒伪劣产品,虽然已经被眼神不好的恋人买回家里了,还时时提心吊胆着被退货。
无所不能的君主,从来不知道害怕这种情绪。
顶多是喉咙干涩。
脊背紧绷。
每一个指关节都僵硬起来。
朔寒看了顾与眠一会儿,淡淡道:
“没有害怕。害怕什么?”
顾与眠眉梢扬了扬,侧头看他一会儿,不置可否地‘嗯’了一声,然后……
“那我可以骑你吗?”
顾与眠问。
“……”
“……”
嘭地一声。
朔寒手底下没收住,一个用力,把结实的树干给按断了。
关于生命与爱情的所有严肃沉思,突然不翼而飞。
顾与眠:“??”
朔寒咳了咳,整个耳根子都通红的,上下看了顾与眠一遍:
“哪种骑?”
他喜欢这样的……姿势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