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站在门口,有些无辜的望着门里的她:不用我帮你?
东西敛的差不多了。姜莞尔摇摇头,有些不敢看安宸的脸,我有话想跟你说。
他不再坚持,后退几步靠在楼梯口的墙壁上,却看见姜莞尔仍旧手扶着门期期艾艾的望过来。安宸无奈一笑,转身下楼。
女人长吐出一口气,整理了一下仪表也准备出去,临走又摸摸煎饼,仍是温热的。
想了想,她还是空手带上了门。
chapter 8 认真的雪
安宸正站在车前打电话,看到她出来抬了抬手。他身上的衣服多少总带些洋派,灰色竖纹的西服,她很少见公司里有头有脸的男人们穿。许是少了他的气质,别人套在身上,就尽数成了滑稽。
姜莞尔走近了,他正合上手机盖子,绕到副驾给她开了车门。她不发一言坐进车里,又目不转睛的盯着他绕过车头坐在自己旁边。
他的第一句话是:我还以为你不打算给我电话了呢。
她抿住嘴,从口袋里掏出个小盒子来,手心里攥了攥,摊在他面前。
他不用看也知道那是什么。这城市该死的天气,连阴了一个星期连太阳的影子也没见着。他每天早上醒过来睁开眼睛,躺在c黄上跟自己打赌,若是拉开窗帘的瞬间阳光普照,她便是答应了自己。
呵,他不该拿这个开玩笑的。
安宸没有接,姜莞尔捧着那戒指盒子也没有动。半晌,他坐直的身子滑下一分,手肘撑在方向盘上偏过脑袋看着她:你戴够三天了吗?
她愣了愣,轻声回答:我昨晚才摘下来。
男人低头笑了。
在伦敦上学的时候,即使说英语,他也被人叫做伶牙俐齿。偏偏对着她,他一句音韵通顺的大道理都讲不出来,甚至拿硬一点音调说话都不行。她提什么,他就只能笑着接受。
安宸抬起头来,澄亮的眼睛望着她:那我是最真的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