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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人逸看着这破旧的小院子,还有一旁脏兮兮的煤炉,还有那高耸一堆的垃圾瓶子,顿时出声问道“这就是你一直生活的环境?”

麦小语不想回答,但是碍于闻人逸那与生俱来的气势和身上散发嗜血的冷意,以为是来逼债的债主雇请过来的,顿时怕怕的,也就老实回道“恩恩,这是我家,一直生活的地方。”

这种环境,她还能怎么办?虽然母亲的身份令人唾弃,但是也辛辛苦苦的把她拉扯养大。

闻人逸本来想好的策略是给麦小语一大笔钱,让她出国,不再出现在安谦的身边,不再和麦家相认,这样他三个月努力的把倾倾追到手,这样一切迎刃而解,但是这个不保险。

“我有办法让你改变这种逆境,愿意接受还是继续呆在这里?”闻人逸认真的看着眼前这个娇弱柔美的女孩,他是真的没办法把眼前的这个弱小的女孩和麦小语重叠在一起。

麦小语惊讶了下,随后警惕后退,双眼戒备很明显,怒气回道“我不是那种随便女子,不可能。”

闻人逸不屑的冷哼一声,眼角讽刺十足,冷冷道“你还真能想,你这种货色倒贴给我,我也不会要的,我已经有了深爱的妻子。”

尽管现在的麦倾倾是如此的活泼好动,性子泼皮孩子气点,但他依旧喜欢,不管是前世还是今生,她都是他的唯一。

听见这种伤人的话,麦小语忍不住眼眶开始红扑起来,很快一阵无声的泪水就出来了,这样更显得楚楚可怜,好不让人怜惜。

“你现在是想继续呆在这种环境,还是想过着豪门公主的生活,随你选择,要知道过了这村没有这店。”

依目前的情况,看来此时的麦小语是压根不晓得麦老爷是她的父亲,那么是最好下手的时候。

“请问先生,你为什么要这么帮我?”

“至于理由,保密,但我可以明确告诉你,不会害你的。就那么简单。至于信不信由你。当然你也可以选择拒绝,但是机会只有一次。”他相信以麦小语的性格,这种事宁愿冒险,也不会拒绝的。

麦小语沉默了,垂下脑袋,思考着利弊,再次望了望身旁气势逼人的男人,看了看闻人逸的衣着和面容,坚定开口道“好,我愿意跟你走,但是我母亲。”

“你放心,她生活会优渥的,我会每个月定时打上一笔钱进去。”至于麦小语的母亲,闻人逸还是很有印象的,那个女人虽然没打过交道,但是麦小语当年能顺利的勾搭上安谦,计划报复麦家的事,肯定是那女人怂恿的,所以只能先把麦小语弄走再说。

麦小语本来是打算等母亲回来时,再和闻人逸离开,奈何闻人逸紧逼,她只能先行收拾一些东西,先行离开,看着这些低廉的衣物,麦小语不经苦笑,以后都要过公主的生活,这些算什么,虽然不知道这个人的用意,但是至少得赌博一次,她不能这辈子毁了!

所以当麦小语在街坊的羡慕中,坐上豪车奔驰而去,心中别提多畅快了,要知道这些年她们孤儿寡女的,活在别人的讥笑和嘲讽下,活的是多悲哀。

看着这总统套房,看着这电视上才有的这么漂亮的房间,麦小语顿时觉得自己走进了童话故事里。

“你先休息下,给你时间消化这一切,我还是那句话,不用担心,我用你来做什么,更不用担心我会对你不轨。”

“那我该怎么称呼先生?”是啊,眼前这个男人决定是有身份,有背景的人,怎么会对她这个妓女的女儿有所企图呢,她还真是太看得起自己?顿时在一想到那个没良心,从小抛弃他们母女的男人,更是痛恨无比。

“叫我闻人先生就行了,过几天,你将会离开这里,跟随我回t市。你的一切将会重新开始,我会让你走上上流社会,会让你当豪门名媛,活在豪门小姐的顶层。”这也算是他能给予的,希望那时候她拥有了一切,那么也就不会心中不甘,想要对付倾倾了。

“那我母亲?”

“不用担心,我保证过会给她优渥的生活,就一定会做到。”

麦小语咬咬薄唇,心中非常纳闷这个男人为什么要对自己那么好,为什么?闻人家,那个姓氏可是t市最有名的,虽然她什么都不知道,但以前在家还是从黑白电视机里对闻人家族有所了解的。

闻人逸,现年二十六,是闻人家的少主,对他的传闻有很多很多,传闻他满手血腥,在黑道叱咤风云,满手血腥,杀人不眨眼,连自己的父亲都死在他的枪下……

顿时麦小语错认为这个男人肯定要把自己培养成杀手或者什么,像电视上收养的那种出生贫寒,为买家卖命的那种,但是也无所谓,只要给她换一个环境,她也会乐意的。

“女儿啊,那个人是谁啊,你是怎么招惹上的,你不知道哟,给我一大笔钱,满箱子的钱,都快把我眼眩晕了。”

听着电话里母亲开心激动的话语,麦小语对着话筒笑道“母亲。你以后不用再出去工作,再也不需要卖命的为女儿挣学费了,一切都解决了。”

“女儿啊,那黑西服,满脸冷气的男人是你对象?哎,总算是没白养你,我就知道你这张我见犹怜的面孔,迟早会找个好对象。”

听着后面喋喋不休的话语,麦小语很想否认的,毕竟她高攀不起,这点自知之明她还是有的,但是看着母亲说的这么起劲和激动,顿时也没解释了。

“对了,本来我还想不能耽误你一生,打算让你去找你父亲,说不定那个男人会对你负责,但是既然你现在有了这么一个有钱,又好看的男人,也用不着了。”

“母亲。你知道我父亲是谁?告诉我!”

“小语啊,知道干什么,你那没良心的父亲正快活着呢,你去打扰干什么!”

随后是电话挂断的声音,每次只要她像母亲问起那未曾谋面的父亲,母亲不是支支吾吾,就是不肯说,现在依旧是,只是她很不服气,很想看看那个父亲,但是母亲又不说,她只知道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