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计是注意到麦倾倾脸色的变化,麦老爷慈爱的拍拍麦倾倾的脑袋,叹口气道“女大不中留,也有了自己的心事和秘密,但是倾倾丫头要记住,我是你父亲,遇到问题,要找父亲,知道么。”
“父亲,我,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我很矛盾,尤其这些日子,夫妻你不知道我看到他,我不自觉的被他吸引,我不想的,但是眼神总是随着他转动,那种感觉很彷徨,很无助。”
就像一叶扁舟一样,在汪洋的大海里找不到上岸的路口,无助的飘荡着,这些日子闻人逸还天天总是来麦家,光明正大的出现在自己的面前,出现在麦家。
“是谁,告诉父亲,你喜欢上了谁?没事,丫头放心,只要你喜欢的,父亲会支持的。”
想了想,麦倾倾深深吸口气,看着麦老爷慈爱的眼神,慢悠悠开口道“闻人逸,那个闻人逸。”
什么!顿时麦老爷愣住了,硬是半天才回过神来,面目严肃起来了,没在看麦倾倾,而是自顾的坐下来,问道“多久的事了?”
看着麦老爷这样捉摸不定的面孔,麦倾倾有点怕怕的,但都到了这一步,麦倾倾还是决定老实说“我也不知道,估计是第一次他离开麦家开始时我回家的那时候吧,也许是一见钟情,我也不懂,我脑袋装满闻人逸。”
“你喜欢谁不好,怎么能喜欢闻人家的人呢,尤其还是闻人逸。再说你还在上学,你两年纪也不符合,倾倾收手吧。”
这就是麦老爷明确的回答,没有再看麦倾倾一眼,而是自顾的提前上楼而去,没再管麦倾倾,麦倾倾深知十之是自己的父亲消化不了这么一个大消息。
谁知道第二天麦老爷就当没这回事,不晓得麦倾倾和闻人逸的事情,继续早餐看着报纸,吃着早餐,和往常没两样,麦倾倾看父亲这样,便也不捅破,而是也装作若无其事,只是突然想到了进来麦小语要来麦家做客,所以不经意麦老爷说道“父亲,我今天有朋友来麦家做客,父亲要不要见?”
“哦?咋们倾倾也有朋友了。”麦老爷笑了笑,满脸的喜悦,毕竟倾倾这丫头从小到大一直粘着安谦,在加上被自己惯坏了,基本上人缘关系不好,是压根没朋友的。
“对啊,蛮有缘的,叫麦小语,跟咱们家一个姓呢,人也张的很好看。”麦倾倾自顾的吃着土司面包,压根没注意到麦老爷脸色变了下。
“也姓麦,真是巧了。”
“是啊,是啊,关键小语真的很好看,很惹人怜爱。”怪不得会被闻人逸所喜欢,想到此,顿时麦倾倾觉得满桌的佳肴,都难吃无比,没有食欲。
麦老爷对麦小语三个字很感冒,浑身不自在,已经过去了那么多年,他都决定忘记,只有倾倾这么一个女儿,但是那三个字,的的确确是他小时候给女儿起的,应该是个误会,不会有那么凑巧的事情。
但当麦小语很是淑女的喊了句“伯父好。”时,麦老爷整个人如同石头一样僵化掉了。
“父亲,你怎么了?怎么不说话。”麦倾倾扯扯麦老爷的衣袖,小声耳语道。
麦老爷眼神闪呼了几下,随后不自然开口道“倾倾,好好招待你朋友,我先出去了,钟叔找我下棋呢。”
麦老爷是等于落荒而逃,他不会看错的,那的确是自己当年抛弃的亲生女儿,那脖子间的一颗淡红色的痣,还有那名字,有当年她妈妈的影子,只是多了份柔弱的气质。
但是倾倾这丫头是怎么和她认识的?走在半路上,麦老爷还是忍不住,决定回去,毕竟是自己亲身女儿,以前就当不知道,但现在知道了,心中也是想法,有了牵挂。
“咦,父亲,你怎么又回来了?”麦倾倾奇怪道。
麦老爷看着沙发上坐着的两人,笑笑道“钟叔有事,所以回来了,倾倾介绍下你朋友。”
“好啊,她叫小语,和我同一个学校,再说她是闻人家的小姐,所以我们关系走进了点。”
麦小语听着麦倾倾的介绍,心中有着一股自豪,因为闻人家的小姐,她喜欢这称呼,但是眼前这位精神抖擞的老人,怎么有点不正常,尤其是看自己的眼神,好奇怪。
麦老爷继续笑笑,慌乱的喝了杯茶水,继续随意问道“小语家里还有什么人?”
“父亲,怎么问这个?”麦倾倾嘀咕道。
麦小语以为麦老爷是想询问她为什么会是闻人家的小姐才这么问,顿时甜甜一笑,很无所谓笑道“我当然没有倾倾那种幸福生活,我从小没有父亲,我母亲把我拉扯大,幸好碰见了闻人先生,把我领会了闻人家,给予了我如梦幻般的一切。”
麦老爷沉默了,不在说一语,麦倾倾则叽叽喳喳的跟麦小语说个不停,麦倾倾大嘴,很快安谦也闻风赶至道麦家,再加上麦家一般闻人逸卡点到,所以显的更加热闹了。
几家欢喜几家愁,个个心思迥异。尤其是麦老爷更是纠结无比,根本就没有功夫在顾忌到闻人逸和麦倾倾的关系,而是一直想着怎么和麦小语多说说话。
“谦,你今天心情貌似不错。”麦倾倾吃了个果子,看着好心情的安谦,纳闷问道。一般来自己家,安谦表情总是淡淡的,但今天怎么眼神光彩这么好?是因为撞见了他表哥闻人逸?
安谦咳嗽了几声,这才转移了视线,不自觉反问道“有么,你看错了。”
安谦对麦倾倾的态度还是一贯的疏离,但是话语也不是很冷淡。
“算了我也懒得管我自己看错没,过会有个大事我需要私底下和你好好说说。”要是以前,她肯定心中不痛快,搞不好就和安谦吵起来,但是现在不会了,也不知道是不是脑袋撞墙了,总是想着闻人逸,可是闻人逸这个人貌似从不正眼看自己,现在正悠闲的坐在沙发上,和父亲说着自己不懂的商业术语。
“有什么事现在说,什么私底下?”安谦不耐烦道,认为是麦倾倾又在无理取闹了。
“这是你让我说的,安谦,我们不订婚了,取消吧,我貌似不喜欢了。”麦倾倾以为这话很难说出口,却没想到说的如此顺溜,如此简单。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