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气的道。
这下穆棣才想起来好像在他疼的神志不清的时候,有一个柔软的东西放到了他的口中,他当时已经是疼极,当即就不管不顾的咬了下去。
原来那是赵益清的胳膊。
穆棣顿时愧疚起来,他抿着唇道:“对不起。”
“行了,没事。”赵益清安慰似的揉了揉穆棣的头。
烛火的映照之下,显得赵益清此刻的表情格外温柔,就好像是拿回了自己失而复得的东西般一样,雀跃又欣喜。
不知道是谁先垂下了头,吻上了对方的唇。
屋外下起了雪,落在了初绽的红梅之上。
不知道哪里来的热气,烘化了雪,一颗颗晶莹的水珠挂在红梅之上,显得更是娇艳欲滴。
这一夜,花开了。
第二日,穆棣与赵益清一齐睡到中午才起来,怪的是今日也没有人打扰他们,到最后还是赵益清饿醒了才起来。
一起床赵益清就觉得浑身上下哪里都不对劲,腰酸背痛黏黏腻腻的,气的他又给了穆棣一脚。
等到他俩收拾完出了营帐的时候,正片军营忽的都寂静了。
然后欢呼声传来——
“将军醒了!将军醒了!”
声音一浪高过一浪,最后整个军营都沸腾了。
得知穆棣醒来的消息之后第一个赶过来的就是袁燧,他一见着穆棣就抱拳道:“将军!六州已收五洲,只剩下南琉,末将幸不辱命!”
紧接着过来的是季茂成他们,一看见穆棣醒了便松了一口气,道:“将军你可算醒了,你再不醒不染就要急死了。”
而周润瑾则是羞羞答答的道:“将军……”
只是他话还未出口,就被黄怀鉴扯着头发给拉到一边去了。
之后过来的是国师、无忧神医和刘柏青,只见国师跟无忧神医不知道因为什么事情吵起来了,刘柏青被夹在中间,来回相劝,但看起来并没有什么用,看上去有点儿可怜。
“你个老秃驴,老夫都说了老夫不回去!你叫老夫回去干嘛?想管事你自己不会下山管啊?”
“你才秃驴!贫道是道士,不是和尚!贫道管什么管,都说了现在要看年轻人的了,贫道还下山做什么?”
“你都说了现在是年轻人的天下了,还要老夫回去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