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6章(2 / 2)

浅颜微笑 雾矢翊 2809 字 26天前

彼心似我心

因为她坚持,所以他就不碰……

浅颜垂下眸子,压下眼中复杂的情绪。此刻,她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自己这样是不是太小气、对他太严苛了?毕竟他是身处在这个封建制度发展至顶盛时期的皇子,不是一个普通的老百姓,更不是二十一世纪那些宪法与法律深入骨髓、将一夫一妻制奉为理所当然的男人。

可是,她却不能昧着良心说让他完全不用介意她,去做他认为理所当然的事,不用为了她而将自己弄成这个时代的异类……她真的——做不到。

人心啊,可不可以不要这么自私呢?

但在爱情面前,又有谁放得开?她承认,自己好像真的爱上这个男子了。也许初时的接受是因为他同儿子如出一辙的容貌令她心生喜悦,无法拒绝;可是随着时光的流逝,他就像鸦片般,让她上了引、无法自拔。他的霸道与骄傲、强悍与柔情,不客气的驻进了她的心。

所以她害怕,害怕自己无法控制的心,喜怒哀乐皆围绕着他转,一颦一笑,皆是因为他。一个下午思量下来,她差点抓狂。只不过一个倚绿,她为什么要用那种酸溜溜的、小瘪三一样的恐怖心理去猜测他们呢?明明知道他们之间什么暖昧也没有,这样不是显得自己很小心眼吗?她将他摆在何处?难道真的在不知不觉中,将他当成了生命中不可替代的人了吗?

后来,方恍然大悟。那份悸动、那份患得患失,皆是因为她爱上他了啊!

爱上了,她能有什么办法?所以也苦恼自己今后该如何面对他?在今天以前,她懵懵懂懂,可以只简单的将十四阿哥当成呆呆的爹爹;那,今天之后呢?

世事难料,还未等她纠结出个结果,他们已发生了关系……

¤¤¤¤¤¤¤¤¤¤¤¤¤¤¤¤深秋的夜晚,灯火已熄。窗外冷月如霜,明亮孤清。

月影西移,她的意识有些昏沉,依稀看见他格外晶亮透澈的明眸。他说,姐姐,祯儿想了你五年,痛了五年,可不可以不要再离开祯儿了?

她想说好,酸涩的颤音逼入嗓子眼,逸出口的却是支离破碎的吟哦低喘。他毫不客气的继续着他的激情,如酒般耐心的酝酿着,挖掘她的承受底线。她轻阖上眼,微启唇迎接他的深吻,纵容他对自己占有。或许连她自己也说不明白,为什么总有一种想宠他爱他的心情,想要他快快活活的,眉眼飞扬恣意。

心很软很柔,仿佛浓稠的暖流从心窝处流泄,钻进四肢百骸。

“祯儿……”

黑暗中,他一遍又一遍的亲吻着她肩胛上那道浅色的伤痕,带着某种令她心醉的怜惜与心痛。冰冷的身子没有以往的温冷,随着他的恣意怜爱而泛着迷人的晕红。她感觉很温暖,他已是汗渍淋漓。这样的天气,于现在的她而言,真的冷到肢体泛凉,可是他都会顾惜到她,不让一丝一毫的冷气伤害到她。

微张开双腿,她软软的承接他霸道又温柔的占有,心甘情愿的也想以这方式满足他,任他撩拔着她迷乱的神智,共同沉沦于激情中无法自拔。

秋月悄然走过红墙,将轻纱帐内两道交缠的人影照亮,直至月沉星移,夜色深至尽头。

这一夜,隔了五年岁月流光,在遗失了所有的记忆后,她再一次确定了自己的心,将自己完完整整、心甘情愿的交给他。

而在这一夜,十四阿哥终于心满意足的将她拥入怀里,交颈缠绵同床共枕鸳鸯锦。空置了五年的心,不再流离失所。

¤¤¤¤¤¤¤¤¤¤¤¤¤¤¤¤纵欲过度,实在不是一个好词儿!

当浅颜在全身骨头拼命同她叫嚣抗议中醒来时,天色已大亮,稀薄的日阳正至中天。身旁早已没有了那人的身影,只有凌乱的被褥及残留的温暖告诉她,昨夜那一场激情缠绵是真实存在。

心里有些害羞,更多的是无法排谴的欢喜甜蜜。

不过——

浅颜终于体验了次何谓“纵欲过度”的悲惨境遇。扶着劳累过度的腰肢爬起身,当瞄见覆在身上干干净净、松松垮垮的寝衣,看见敞开的衣襟下道道青青紫紫纵横交错的吻痕时,浅颜差点晕倒!

那个十四阿哥……简直是可恶得过份!趁她睡得迷迷糊糊之际,将她从头到脚吃了个遍不算,还食髓知味的折腾了她大半夜,甚至是亲力亲为的为睡昏头的她沐浴干净身上的痕迹、还有身上的瘀痕也被涂上了层凉凉的膏药……

他可不可以不要这么有心?她会很害羞的耶!他的“身体力行”她总算是领教过了。明明昨儿她什么都没说啊,为什么他就认为她吃醋了,说什么——为了向她证明他的女人只有她一个,所以他不介意辛苦一点,“身体力行”的向她证明?

“格格、格格,您醒了吗?”

轻轻的叩门声打断了她的呻吟害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