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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孙容的杆子却已经伸到了他的面前,他心里却拧巴着不伸手去拉住。

“不重视自己性命的人没有资格嫌弃别人。”

阿华满脸怒气抬头看去,却见男子面无表情,一瞬间冷酷和杀意让他生生打了个寒战,手不自觉地握住了杆子。

公孙容手上使力,终于将阿华拉了出来。

阿华手脚虚软,可是偏偏不愿意在公孙容面前倒下,于是硬是咬着牙站了起来,踉踉跄跄地走了。

阿华满身的泥浆,家人看了吓了一跳,问他发生什么了,他也不吭声。

公孙容以为阿华以后见了他多半是要躲开的,谁知第二天阿华却依旧代替阿古来放羊,这次却是跟在他身后低着头,不说什么话。

待到中午时阿华终于有些扭捏地凑了上来,头依然是低着的:“公孙大哥,昨天谢谢你救我。”

公孙容挑眉,嘴里叼了根草,并不说话。

阿华咬咬牙道:“之前我瞧不起你,我错了!”

公孙容嗯了一声,然后什么也没说就赶着羊走了。阿华亦步亦趋地跟着,还时不时地偷偷抬头看他。

后来阿华经常和公孙容一起去放羊,家里做了好吃的也经常给公孙容送,态度和之前是顶顶地不同。

夏嘉弦问公孙容原因,公孙容一本正经道,大概是喜欢上我了,你可要看好你相公,要不到时候被他抢走了哭都没地方哭。

夏嘉弦被他气得都笑了,摸了摸肚子刚要说话,嘴就被公孙容捂住了。

“小祖宗,你可别再说我坏话啦,要不等娃娃出生就要来踢我了!”

夏嘉弦眨眨眼睛,无辜道:“你都要被阿华拐跑了,还不许我和宝宝说你的坏话!”

公孙容痛苦地揪住了自己的头发:“我错了,我那么招人烦,除了你肯要我别人都嫌弃我,就嘉弦最好了!”

夏嘉弦没理她,摸摸肚子午睡去了。

八月份的时候夏嘉弦的肚子已经凸了出来,人也圆润了许多,但是已经不会吐了。

她没事便和其他妇女们聊聊天或者去串串门子,日子很是悠闲。

这日她刚从外面回来,远远的便看见公孙容赤着上身在帐子外擦洗身体,恰好这时两个还没嫁人的姑娘洗完衣裳回来。

塞外的女子向来胆大,走远了还有回头去看,公孙容压根就没有注意,迅速地擦干了身体,便进了帐子。

那两个姑娘平时和夏嘉弦也见过几面,嬉笑着对夏嘉弦道:“嫂子好福气啊,大哥能干活,体格又好,最难得的是疼惜嫂子,我们可真是羡慕死了!”

夏嘉弦面上十分大度地笑了笑,可是心里已经恨死公孙容了。

等那两个姑娘离开后,夏嘉弦便小跑着进了帐子,公孙容正在穿衣服。

夏嘉弦两步走上前,伸手扯住了他的耳朵,可是公孙容又比她高出许多,所以她拉着他的耳朵颇有些费劲。公孙容甚是善解人意,伸出胳膊将她托了起来,伸出耳朵给她拉。

“为夫又做了什么让娘子生气的事啦?”

“你不穿衣服!”

“哦!”公孙容猛地拍了下脑门,“为夫错了,为夫不应该擦澡不穿衣服的。”

夏嘉弦松开手拍了拍他的脸,道:“也不是说不能光着,就是不能在别人面前光着。”

公孙容面色有些揶揄,拉着夏嘉弦的手放置到自己的胸口上:“我以后只在你面前光着,不给别人看,只给你看。”

夏嘉弦原来是气得脸红,现在是羞得脸红,想把手抽出来却被公孙容握得死死的,不禁怒道:“松手,登徒子!”

公孙容被她这样一说竟真的起了色心,抬起夏嘉弦的下巴,低头吻上去,另一只手已经从她的前襟伸了进去……

他的手沿着她胸前的弧度摩挲,只觉手中滑腻,竟让他有些消受不了。胸中像是有一团火要将他吞噬掉,手中不禁用了些力。夏嘉弦被弄疼了不禁哼了一声,更是让公孙容不能自持。

公孙容的手还想再往下摸,却忽然被夏嘉弦捉住了手。

夏嘉弦也有些情动,声音娇媚:“再往下摸就摸到娃娃了。”

公孙容脸色剧变,又红又黑,又蓝又绿,最后终于归于绝望:“嘉弦,我难受。”

夏嘉弦也难受,却还是将他推开,嗔怒道:“活该!谁让你不老实!”

公孙容有苦难言,挣扎几番终于松开了夏嘉弦,声音有些哑:“我冲澡去。”

等公孙容回来时夏嘉弦已经睡着,她面朝里,虽然有了身子之后腰上长了些肉,可是从背后看着竟然还是有些袅娜的,而公孙容已经半年多没有碰过女人,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