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如果他不是在表演惊悚级sm的话,
我还能更感动。
不知过了多久,
终于!苍天不负有心人!
选手到底了!
如果我是评委,
我绝对会在十分的牌子上,
用笔多加几个零。
最好把整个牌子都填满那种,
显得有牌面。
选手到底时近乎虚脱。
银色的杆把他从菊到嘴贯穿,
明明是他把银杆完全吞没,却显得像银杆把他撕裂一般。
这太淦了。
我都忍不住想为他鼓掌。
他挑衅的看了我一眼,
然后示意吊机把他吊起来。
接过吊机刚把他要拽上去。
他就示意吊机停下,
他脸上覆盖着薄汗。
看上去,
很痛苦。
他给一个保镖打了个手势,
那个保镖立马拨打了电话。
我凑到一个保镖身边,关心的问:
“诶,他咋了?”
那个保镖并不大惊小怪的说:“害,小少爷就是被卡住了而已。”
奥,就是被卡住了而已啊。
就是被,
卡住了,
而……
?
我在脑海中缓缓的打出了一个问号。
当我打出这个问号的时候,
不是我有问题,
而是除我以外的所有人,
都有问题。
那位小兄弟整个人挂在杆的底部,身边洇满了不知是汗水还是其他什么神仙水。
见此情景,
我悲悯的上前,
对着那位小少爷就开始逼逼叭叭:
“尔时须菩提。闻说是经。深解义趣。涕泪悲泣。而白佛言。希有世尊。佛说如是甚深经典。我从昔来所得慧眼。未曾得闻如是之经。世尊。若复有人得闻是经。信心清净……”
我希望能给他带来内心的安宁。
“唔唔哦啊?”由于嗓子里有一根杆,他说话不是很清楚。
他的脸又开始红了,
这次像火龙果,
一会红一会绿的,
我觉得他也许是疼的,
我看了看杆在他身体的大概轨迹,
我觉得他应该是大肠,十二指肠,胰,胃,咽,喉,都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