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蛋,太不是人了。、
自己不喜欢,就不准许别人喜欢吗!
许一凡当然不敢和南宫斐去求证啊。、
万一说到这事情的时候,那家伙性致大发再把他干一顿可怎么办。、
他这胳膊老腿的,真的是经不起再被南宫斐那么折腾了。、
许一凡因为这次事件,哼哼唧唧的在床上窝了几天,又争取到了几天没被南宫斐戳洞的福利。、
本来觉得自己装病这一招挺牛逼的,还可以继续这么装下去。、
所以在南宫斐推着他喊起床的时候。、
许一凡哼哼唧唧:"我浑身好疼啊,胸口的骨头更疼的难受,还想继续躺一会,主人,要不您先去公司,我感觉好些了再去陪您好不好?”
许一凡用被子捂着大半边脸,只露出两只眼睛可怜兮兮地瞅着南宫斐。、
南宫斐盯着他:“喘不上气?胸口难受?有气无力?精神不佳?”许一凡点头:“是啊,就是这样,很难受。”
南宫斐:“你这是缺精昵吧。”
许一凡点头:“对我可能就是缺钙铁锌这种东西,以后我会好好补补的。”
南宫斐掀开他的被子:“现在我就给你补补。”z
说话间,本来披了浴袍的他伸手就把浴袍解了开:“刚好我精满为患,送你一些。”许一凡:……
妈的这个混蛋,他还在生病啊。、
这家伙怎么就能这么折磨一个病人。、
许一凡慌忙从床的另一边跳下去,连连说:"主人,我好了,咱们穿衣服下楼吃饭吧,再晚了早饭会凉的……”
已经把浴袍都脱了的南宫斐,绝对不可能再把衣服穿上的。、
他几步逼近躲在角落里抱着个落地窗帘可怜巴巴一脸求告的许一凡:“几天不干你就要上天,你说说你,是不是欠干。”
他一把揽住许一?
?的腰,把人按在角落里,就是一顿猛骑。、
许一凡:……
被这家伙粗暴的行为给整的哇呜大哭。
他第n次的想把这家伙碎尸万段。
南宫斐憋了这么久,今天这一次,简直像是压抑到了极点的火山爆发。、
犹如滚滚岩浆,所过之处一片狼藉。、
他这第一次,先是凶悍无比地把自己的欲望狠狠发泄了一遍。、
第二次,他恢复了优雅,慢条斯理地,将嗷嗷叫唤像只牙尖嘴利的小兽一直想要抓他挠他反抗他的许一凡里里外外撩拨了一遍。、
和许一凡在一起这么久,南宫斐这人,闭着眼都能撩拨到许一凡最敏感的地方。、
更何况现在,是他有意在撩。、
刚刚还在嗷嗷叫唤的许一凡。、
不过一会功夫就已经脸红气喘,
咬着唇,又气又怒的瞪着南宫斐。、
许一凡不想弃械投降。、
他紧咬着牙关,想要把这种煎熬忍受过去。、
南宫斐的手猛地捏住许一凡的精致,他似笑非笑地对上许一凡那倔强的目光。、
“想要?”
他声音喑哑中带着种令许一凡无法抗拒的谆谆诱惑:"求我!”2许一凡咬的舌尖都带了血腥的味道。、
他瞪着南宫斐,瞪的眼泪都溢满了眼眶。
可最终,依旧没能坚持下去。、
南宫斐就像个魔鬼,他撩拨许一凡的手指犹如恶魔的爪牙。、
将许一凡翻来覆去的,眼瞅着要把他抛在了云霄,可下一刻,却又将他扯入地狱。
这种不上不下的感觉,太煎熬了。、
许一凡这个身体又敏感的不行。
最终承受不住。
只能哭着乞求:"主人,给我!”
但南宫斐的要求又不止这一点了,他低头,唇凑近许一凡的耳际:“要喊霸霸。”窗帘承受不住许一凡的重力,被扯了下来。、
南宫斐干脆就把许一凡按在了阳台上的摇椅里。、
许一凡在害怕被院子里佣人看到的惊恐中,胆战心惊又刺激无比的被南宫斐折腾了个惨兮兮。事后,哭唧唧的许一凡自觉无比丢脸。
坐在地上抱着窗帘哽咽。、
他都不敢相信,刚刚那个嘤嘤嘤的是他自己。、
以前吧,干完就睡觉,睡一觉醒来能假装忘掉。
可今天他刚刚睡醒,就被南宫斐这么毫无人性的折腾。
那些画面,以及自己说的话叫过的床,都是无比清晰的印在脑海里。、
简直不敢想。
太可怕了。
仿佛变身成了个嘤嘤怪。
还是特骚特浪的那种。、